皇帝:“什么意思?”
“对我而言,带儿子祭祖,请祖宗赐予他福气,乃是顶顶重要的事。贾贵妃和梁王,怎么比得上我儿子呢?”
皇帝:“你说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一样,什么意思?”
桓川:“跟您一样不在乎自己的儿子。”
皇帝:“……你!”
“哦!我说错了。”桓川说,“您不在乎的只有我而已。”
皇帝:“你扯那么些干什么?现在他说是你指使的,你要为自己辩解吗?”
桓川:“辩什么解?你要相信了,那您就信好了。儿臣等着您的裁决。”
说完,他就走了。
皇帝气得要命。
但终究是没有相信那太监的话,最终把他给灭了九族,不了了之了。
白婉柔得了随侯珠的事情在穆家传开了。
穆丞相,谢老夫人和二长公主,还有谢姨娘都想一睹真容。
白婉柔给谢姨娘和谢老夫人看了,又找了个机会,说起楼楚雁曾经教过她的那些关于穆氏经营的问题。
当时谢老夫人就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晚上还留了她一起吃饭。
躺在床上,白婉柔熄了灯,侧躺在床上,看着随侯珠。
那圣洁的光芒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净化她,提升她……
……
白宪嫄一直没看到芃芃,觉得奇怪,再问楼楚雁,楼楚雁这才告诉她,芃芃当时被拉出去就气绝身亡了。
那毒虫的毒性特别强,尤其是咬第一口的时候,绝大部分的毒素都注入到了芃芃体内。
再咬白宪嫄的时候,只剩极少部分毒素,加上桓川的血液,具有一定的解毒能力,他们两个才能活下来。
当时不告诉她,是因为她在月子里。
在月子里不能大哭大悲,否则可能会落下病根。
白宪嫄心痛不已,去芃芃墓碑前扫了墓,忍不住哭了好几场,又让人回渝州,给她家人报信厚赏。
而凶手拓跋容华,治好了她的伤,用了不少酷刑,她却一个字没有往外吐。
后来,她绝食而死了。
……
与此同时,桓川派人抓了白丛。
还没开始用刑他就全招了。
他说那个给他传话的人他也不认识,但是想来是太庙事件的幕后指使之人。
等他招干净了,桓川也没有放他离开,而是将他囚禁在当初他囚禁白玄起的地方,让他尝一尝暗无天日的滋味。
想来,白丛是后悔的。
都到这一步了,不应该再妄想东山再起。
毕竟,白鹤行和桓川用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
……
邬宓找白婉柔进宫。
一见面,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白婉柔捂着脸,抬眼看向邬宓,没说话。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邬宓怒不可遏,“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没有几个人可以依靠!白丛是其中最可靠的那个!你居然害死了他!”
白婉柔笑了一下:“如果我没记错,他只是你的前小叔子。怎么就成我们的依靠了?”
邬宓沉默片刻:“他在年少的时候就爱慕于我!所以这些年一直替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