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风:“据我所知,拓拔珍儿是个占有欲特别强的女人。自从她嫁入了梁王府,梁王就没有机会再接近别的女人。就连梁王侧妃,也被她关在一处破烂的荒院里,过着饥寒不保的生活。如果她知道梁王每天进宫去见太子妃,她一定会跟着一起去看着的,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证明她并不知情。”
皇后挑眉。
……
拓拔珍儿的心腹侍女跟她说:“奴婢好容易跟皇后那边的一位姑姑打听到,梁王殿下这些日子之所以每天这么晚回来,的确是去了贵妃娘娘那里。”
拓拔珍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孝顺了?”
“却并不是为孝顺。”侍女说,“听说,楼夫人这些日子留在了宫里为贵妃娘娘治病,太子妃也每天过去看望她的母亲。”
拓拔珍儿眼神一变:“什么?!这么说,这些天,梁王每天都跟白宪嫄见面?”
侍女点头:“那位姑姑还听说……他们经常单独共处一室,不让其他人靠近。”
拓拔珍儿不敢置信:“……怎么可能?白宪嫄可怀着胎呢!而且母妃怎么会帮着他们苟合?”
侍女:“最开始的时候,梁王殿下想娶的就是太子妃,死活不愿意和亲。贵妃娘娘跟他承诺,等太子死了就让白宪嫄给梁王作妾,他才同意了的。”
拓拔珍儿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应声而裂。
“原来是这样!”拓拔珍儿脸色扭曲,起身就走。
“王妃,您去哪里?”侍女问。
“进宫!”拓拔珍儿回答。
……
邬宓会在皇帝下朝以后给他送些润喉的羹汤去,拓拔珍儿留了个心眼,特地等到皇帝下朝,亲眼看到邬宓提着食盒出门去了,方才进了玉烛殿。
梁王的贴身太监果然在这里,见了她急忙过来请安。
“你主子呢?”拓拔珍儿杀气腾腾地问。
梁王有病的事情,是严禁外传的,拓跋珍儿至今不知道他有癫痫。
撇开这个,贵妃还吩咐过他,不要把他每天进宫来治病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就要打死他。
“这,他……”小太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拓拔珍儿直接甩了他一巴掌:“说!”
小太监跪在地上,说:“等会儿贵妃娘娘回来了,您问她吧!”
“狗东西!”拓拔珍儿一脚把小太监踹倒在地,“来人!把他给我乱棍打死!”
小太监吓坏了,忙说:“王妃饶命!实在是殿下吩咐过,不让我说呀!他等会儿就该出来了,您到时候您直接问他就好了。”
拓拔珍儿:“你要不带我去找他,要不我就打死你,你自己选!”
小太监怕死,只得带她往梁王治病的厢房走去。
那边守着不少人,有白家的,东宫的,还有邬宓的几个心腹宫女。
见了她,心腹宫女忙迎上来,问:“王妃怎么来了?”
“梁王呢?”拓拔珍儿气势汹汹地问。
宫女要比小太监老成多了,眼见人都到这儿来了,也没有必要再瞒着她,于是说:“殿下在屋里接受治疗。”
拓拔珍儿:“接受治疗?他有什么病?谁给他治疗?”
宫女:“他……也没什么大病,是楼夫人和太子妃在给他扎针。您也知道,楼夫人是个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