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珍儿有些心虚,没回答。
邬宓:“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皇后那个贱人故意透露给你的!桓夷有病的事,还有楼楚雁给他治病的事,你敢出去乱说一句试试!”
拓拔珍儿:“我自然不会说出去……”
邬宓:“滚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拓拔珍儿又羞又气,憋着一肚子气自己回梁王府去了。
回去以后,她往一座偏僻破败的小院而去,直接闯了进去。
里面一个女子正在给桓景虞喂饭。
那女子穿着一身洗得白的旧衣,右手残破不堪,少了两根手指,丑陋黑的疤痕触目惊心。
正是红苫。
见了拓拔珍儿,她立刻将桓景虞护在身后,戒备地看着她。
“我问你,梁王有什么病?非得让楼楚雁和白宪嫄去治?”拓拔珍儿问。
红苫回答:“羊癫疯。”
拓拔珍儿脸色一变:“什么?”
“之前,他们把白侯和楼夫人秘密抓来了梁王府,一直给他治病。”红苫说,“这世上可能只有楼夫人能治好他。”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没有告诉我?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来着?”
红苫低垂着头:“让我对你不可有隐瞒,否则就要了景虞的命。”
拓拔珍儿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你告诉我了吗?嗯?”
红苫:“我一时想不起来说这个。”
拓拔珍儿又一脚踹在她肚子上,红苫一下子坐倒在地。
桓景虞害怕地哭起来。
“想不起来?你这脑袋长着干什么用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想不起来?”拓拔珍儿一把抓住红苫的头,把她的头往旁边的桌腿上撞。
一连撞了十几下,感觉心里憋的火总算是泄出来了,这才放开她,踩着高傲的步伐离开了。
红苫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说:“景虞不怕,娘没事……”
……
桓夷回去的时候,还感觉肌肉有些不受控制,想着自己居然在白宪嫄面前口吐白沫,丢了这么大的人,他就一肚子气。
他直接闯到了拓拔珍儿的住处,直接甩了她一巴掌:“你个死婆娘!从北边来的蛮夷玩意儿!我看你也是北朝奸细吧?你这是想谋害本王?”
拓拔珍儿捂着脸,委屈地哭道:“我怎么可能想害死你?我们孩子都有了呀!我是以为你跟白宪嫄通奸,去捉奸的!”
“那你怎么会产生这么龌龊的想法呢?”桓夷问,“是谁告诉你宫里的事情的?”
拓拔珍儿:“那你说!你是不是喜欢白宪嫄?当初指婚的时候,你是不是想娶她?”
“是啊!我就是喜欢她呀!你不会还想跟她比吧?先照照镜子瞧一瞧!她是什么样,你又是什么鬼样子?”桓夷撇嘴说:“你连跟她提鞋都不配!”
“你……她可是你大嫂!”拓拔珍儿咬牙说。
桓夷笑道:“桓川不是死了吗?她很快就是我的了!到时候,你敢对她有一点不敬,我就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