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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浴回家,把两个儿子叫到书房,说了皇后所犯的罪。
穆伯潜惊疑不定问那些是否属实?
穆浴回答说,从几人的供词来看,八成是属实的。
穆伯潜语气愤怒而失望:“我还记得,大姑姑和二姑姑最是要好,大姑姑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二姑姑一份,没想到,她竟为了一己之私,如此对待自己的姐姐!”
穆浴:“我穆氏女,向来是下女子的楷模,如果这些罪名都是真的,那我们穆氏女的名声会受到很大的打击。”
“打击的何止是女子名声?我们整个穆氏,都会被抹黑!”穆清风在旁说:“必须要想办法给她洗干净!即便是洗不干净也不能传出去!”
穆浴摇头:“八公共同审理,白侯、谢公都参与其中,如何洗?瞒也是瞒不住的。”
穆清风:“那怎么办?”
穆浴不说话。
穆伯潜说:“如果她真做了那些事,就当伏法。我们穆氏责无旁贷,当自省自责,甚至替她赎罪才是!”
穆清风看了穆伯潜一眼,突然说:“我瞧大哥如今对白婉柔护得紧,你这是在替谁赎罪?”
穆伯潜神色一沉:“阿赢,你说什么?”
穆清风:“皇后娘娘是我们的亲姑姑,你要让她伏法。白婉柔跟你什么关系?你为何一再护着她?”
穆伯潜:“她幼年遭遇过很多不幸,性格扭曲,做下许多错事,但如今她已经失忆了,好的坏的都忘得干干净净,人也就变得干干净净的。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于过去。对她多些包容。”
“是吗?”穆清风冷笑,“我还以为大哥被色所迷呢!”
“阿赢!怎么跟你大哥说话呢?”穆浴训斥穆清风,“他会为色所迷?你以为你大哥是你?”
穆清风有些难堪。
穆浴:“这段时间你一直跟皇后走得近。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你给我清醒点!这么一个忘恩负义,自私自利,不顾大局的女人,值得你支持和跟随吗?她教出来的孩子又会是什么样的?反正我瞧着,倒是会装贤能,未必自真心!”
穆清风没说话。
穆伯潜说:“阿赢,你是世子,你肩上担负着穆家的命运,无论以前生过什么恩怨,都当以家族大局为重。”
穆清风看了他一眼,说:“大哥,我知道。”
这晚上,穆清风在书房当中静坐了一晚。
……
“什么!”白宪嫄气得要命,“她要连你和父皇一起毒杀?!”
桓川点头:“我们的人亲耳听到,她跟穆清风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