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忙阻止他们,说:“各位父老乡亲,感谢你们的关心!但是我祖母还等着他救命!还望不要开罪了他!”
他们一想也是,这才作罢。
又一刻钟过去,刘神医还是没有出来。
渥丹担忧地低语:“姑娘,您说,他要是一直不出来,我们该怎么办?”
白宪嫄:“我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他要是实在不愿意去,我自回去再想别的办法。你没必要陪我跪着,过去站会吧。”
渥丹:“可是您的腿……”
白宪嫄:“我有数,还能坚持。”
“姑娘都能坚持,我也能。”渥丹挺直了腰背。
白宪嫄:“一个人跪和两个人跪,没什么区别,你真没必要跪这,听话,起来。”
渥丹:“姑娘,这是奴婢的本份。若是丢下姑娘一人,奴婢比跪着还难受!”
白宪嫄心里一热,伸手握住渥丹的手。
这么好的姑娘,上一世却被她连累至死。
她得好好活着呀!她活得好,才能庇护身边的人活得好。
正感慨着,突然,她听到呦呦高兴地喊刘神医。
他出来了!
秦琅一脸懵:“什么意思啊?”
于仞:“先别妄动。”
秦琅心疼自家主子,那是主公主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美漂亮,白白嫩嫩,怎能被一个无德庸医如此折辱?他将这份心疼写在脸上,眉头紧皱:“但是姑娘这样跪着,让人指指点点的——”
“你要实在看不下去,也可以闭上眼不看。”于仞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
秦琅看了他一眼,不怎么敢说话了。
突然什么火啊?
他哪句话说错了么?
……
一刻钟后,从未吃过苦的两个姑娘便跪不住了,腿脚麻,又酸又疼,百般难受。
渝州人善良热情,见两个小姑娘摇摇欲坠地跪在那里,七嘴八舌地问她们缘由。
渥丹如实说了。
“哎哟!这也太过份了!你们去别家吧!这家的大夫,出了名的黑心!”
渥丹泫然若泣地摇头:“我家主母说,只有刘神医能治我们老夫人的病。”
路人甲:“你家主母?我看那边停着白家的马车,莫非,你家主母是白家主母?”
渥丹:“正是。我家主母是大夫,以前老夫人的病都是她看,可惜,她过世了,我们姑娘没办法,才来求刘神医。”
“哎哟!白家主母可是咱们渝州的女菩萨啊!”每当遇到大灾大疫,楼楚雁都会免费施粥、施药,百姓们都知道白家主母之名,也知道她是个顶顶厉害的女大夫,“可怜见的,怎么年纪轻轻的就……”
路人乙:“听说,她爹娘遇到土匪,一起遇难了!”
路人丙:“可怜啊!难得的是,这女娃娃还这么孝顺!”
路人丁:“是啊!不愧是白家的女郎,要是我女儿也这么孝顺,我睡着了都能笑醒!”
“那姓刘的果然不是好东西!孩子才多大啊?又才刚没了爹娘,怎么能让人两个娇滴滴的女娃娃跪在大街上?”众人越说越气,有的还试图进去找他理论。
白宪嫄忙阻止他们,说:“各位父老乡亲,感谢你们的关心!但是我祖母还等着他救命!还望不要开罪了他!”
他们一想也是,这才作罢。
又一刻钟过去,刘神医还是没有出来。
渥丹担忧地低语:“姑娘,您说,他要是一直不出来,我们该怎么办?”
白宪嫄:“我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他要是实在不愿意去,我自回去再想别的办法。你没必要陪我跪着,过去站会吧。”
渥丹:“可是您的腿……”
白宪嫄:“我有数,还能坚持。”
“姑娘都能坚持,我也能。”渥丹挺直了腰背。
白宪嫄:“一个人跪和两个人跪,没什么区别,你真没必要跪这,听话,起来。”
渥丹:“姑娘,这是奴婢的本份。若是丢下姑娘一人,奴婢比跪着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