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分钟后,我和曾在一家通宵饭馆见面了,曾一副很倦怠的样子。
要了4个菜,一瓶白酒,我和曾碰杯,边吃边喝。
“你约我吃夜宵,没有其他事?”我说。
“没有,就是闲聊,老弟不必多想。”曾自个儿干了一杯酒,抹了抹嘴唇。
“哦,看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很疲倦的神态。”我说。
“是啊,我擦,最近案子多,忙的不可开交。”曾说,“昨天和前天晚上,在滨海大道连续生了两起奸杀案。”
“啊,破案了?”我说。
曾摇摇头:“没有,要是破了案我就不这么累了,现在几乎没有任何破案的线索,我正焦头烂额呢。”
“哦,咋回事啊?方便说不?”我说。
“两起案件作案手法相同,显然是同一个人所为,罪犯很额度,先奸后杀,而且手段残忍,都是割掉受害者的一只耳朵。”曾说。
“我日,变态狂,显然是个变态的罪犯。”我说。
“是的,很变态!上头现在压力很大,我的压力更大,要求限期破案呢,我擦,这碗饭不好吃啊!”曾说。
“难道就没有一点线索?”
“要说一点没有也不是,我初步断定这是流窜作案。”
“哦。”
“本月上旬,在滨城、昌春、沈州也是连续生了几起这样的案件,作案方式和手法几乎一模一样,几乎可以断定这是同一个人所为。”
我点点头:“嗯,应该是这样。”
“最头疼的就是流窜犯,妈的,鬼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海州,鬼知道他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曾说。
“有道理,这个罪犯必须要抓到,不然,不知道下一步又会在哪里继续作案残害无辜者!”我很愤慨。
“滨城昌春沈州的同行都赶到了海州,专案组今晚分析案情到现在才结束,力争要在海州把罪犯抓住,不然。”曾摇了摇头。
“要是在海州抓住罪犯,你这功劳可是大大的。”我说。
曾苦笑:“要是抓不住,我可是要被上头狠批的。”
和曾边聊边喝,不知不觉一瓶酒喝完了,然后分手回去。
回到宿舍,我继续思考我自己的破局计划,曾吃饭时说的案子暂且不去想了,那是他们的事,和我无关。
第二天上午九点,方爱国给我打来电话:“亦哥,那女人从皇冠酒店出来了。”
“跟上。”我说。
“是。”
放下手机,坐在办公室里,我心不在焉地看报纸。
半小时后,方爱国来手机短信:“目标到了四季半岛公寓酒店,查了前台,这女人是租住在这里的,独自一人。”
我回复方爱国:“继续在附近监视,不要惊动目标。”
回复完方爱国,我脑子里迅形成了一个行动计划。
一直等到下午三点,方爱国给我打来电话:“目标出来了,打车去了滨海大道,在海边小树林附近散步。”
正合我意,我接着把我的行动计划告诉了方爱国。
然后,我出了单位,直奔滨海大道小树林附近。
到了后,果然在那里见到了这女人,穿一身白色休闲服,正沿着海边的小树林散步,附近几乎没有什么人。
我专做悠闲跑步的样子从她身边跑过去,她看了我一眼,没有在意。
跑过去不远,我停下来,在海滩上摆开姿势练武,她继续沿着海边往前走。
一会儿,突然听到一阵紧急慌乱的求救声:“有坏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