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克,知道吗,白头偕老这件事其实和爱情无关,只不过是忍耐,但忍耐却是一种爱。所以,真正爱你的人,其实就是愿意一直忍耐你的人。”芸儿又开始拥抱我,热吻我,在我耳边倾诉着。
我的心在纠结中再次沉沦。
我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刚才的偷拍,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初冬的这场雪越下越大,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才停止。
第二天早上,我踩着厚厚的积雪步行去上班。
在一个路口拐角处,迎面和一个急匆匆走过来的人相撞。
“你他妈的找死啊!”那人随即就大骂起来。
我定睛一看,此人是阿来。
“你他妈的骂谁呢?”我说。
阿来一看是我,呲牙咧嘴笑起来:“我日,我的财神爷,原来是你啊。”
我看着阿来:“一大早你这是去干吗?”
阿来看着我:“我干嘛管你屁事?操——”
看着阿来,想到死于他手里的秦露,我突然有一种想杀了阿来的冲动。
但我显然现在杀不了阿来,一是我的功夫不及阿来,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二是即使我能杀了阿来,我的行为也是违法的,我代表不了国家的法律;第三,我的直觉,阿来只是一个被雇佣的杀手,真正的幕后凶手还没有浮出水面。
我看着阿来,目光平静,嘴角突然涌出一丝笑意。
“这样看着我干嘛?”阿来说,似乎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吃早饭了没?”
“没。”
“我请你吃早饭如何?”我指了指附近的一家永和豆浆。
阿来咧嘴一笑:“好啊。”
我和阿来进了永和豆浆,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要了豆浆和油条。
边吃我边看着阿来:“你一夜没睡,熬了个通宵,是不是?”
阿来边吃边点头:“算你一屁估准。”
“赌了?”
“是。”阿来点头。
“战果如何?”
“妈的,一败涂地。”阿来丧气地说。
我笑了笑:“进入不少了吧?”
“废话,奶奶的,我现今年赌运不行,逢赌必输啊。”阿来摇头晃脑,哀叹着,“今年进去oo多万了。”
“进去不少啊。”我说。
“是的,老子是赚的快出的快,怎么,你要打算给我点支援?”阿来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有交易,我凭什么给你钱?你做梦去吧。”
“操——你就不能救济一下?先预支好不好?”
“不好。”
“那你问我这些干鸟?”
“我猜你输地这些钱,除了我给你的之外,也未必都是伍德给你的吧?”我说。
“当然,他给我那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的。”阿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