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把苏予墨打个横抱走出王帐。
“这么快就走了,没劲。”
酒壶被阿布鲁倒着晃悠,一滴酒都不剩了。
云丹汗王一笑,将自己面前的酒壶扔过去,稳稳地落在阿布鲁的桌子上。
“不走还干什么,我们哪有美人好看。”
“也是,什么时候能回到森格里啊,我想我的萨仁了。”
他端起满满一壶的酒,大饮一口,看向一个人低头喝酒的敖科特,眉毛轻挑,一脸坏笑。
“要不考虑一下我刚刚的建议?”
“滚。”敖科特眼皮都没抬。
阿布鲁习以为常,继续埋头吃自己的羊肉。
这时敖科特抬眼,看向对面。
☆
一进大帐,苏予墨就被那斯图狠狠地压在床榻之上,衣服上的吊坠叮叮当当地响着。
他没有亲她,只是把头埋在她的脖子边,他的身上还有刚才烈酒的味道,苏予墨现在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喉咙痛。
大手掐着她的纤腰,低声在她耳边吐出一个字。
“叫。”
苏予墨立马出一声尖叫,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她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
他的手是得过什么大力神仙的点化吗?
那斯图出啧的一声。
“不是这种。”
这动作,这话,苏予墨再不明白什么意思就白活二十五年了。
从小的家教告诉她不能无故大吼大叫。
刚才是有缘故的。
自小她的生活就是要风得风雨雷电,要花得花草树木,所以性子大多时候都是任性恣意的。
但她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妈妈,小时候妈妈总会在她耳边轻声给她讲童话故事。
以致于到现在,她还记得那些故事,记得妈妈的声音。
两者一中和,她张扬的外表下就跳着一颗浪漫又深沉的心。
这还是其次,重点是她害羞了。
苏予墨没有谈过恋爱,因为家里太有钱。
不如她家的,她分辨不出是真的爱她还是为了她家的钱。
毕竟人这种复杂生物,那么多人都没研究明白,她又没有火眼金睛,就更看不出个八九十了。
和她家算得上旗鼓相当的,要么在外面花天酒地,挥霍家里的财富,不知天地为何物。
要么扎根于事业,势要比肩她们家,无心儿女情长。
所以她二十五岁了,还是一个母胎so1o。
刚才勾他的行为对她来说已经是挑战了,现在一下子就要经历这么刺激的场面,有点接受不了。
她还是把生孩子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有没有不用男人就能生孩子的系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