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钢铁的汉子,他难以想象怀里女人的身体这么柔软。
哪里都是软的,一不小心他的手掌就陷进去了,越陷越深。
他一点一点的在她的唇边吻着,很轻,没有进攻,没有掠夺,是赔罪,是求饶。
苏予墨睁着眼睛,眼睫毛随着他的动作一颤又一颤。
一阵大风吹过,衣衫互相拍打,头缠绕盘旋,两人难舍难分。
风停吻尽,他缓缓撤离,双手拖起苏予墨的脸庞,额头贴着额头。
“我承认,我以前就是一个混蛋,但以后肯定对你好,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要是再犯浑,我就断子绝孙。”
无论什么时候,男人都这么执着于誓。
她就是来让他不断子绝孙的,他还这样的誓。
苏予墨的一只手被他放在胸膛,那里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他虔诚地说道:“相信我。”
苏予墨被这郑重地动作吓了一跳。
就差一婚礼进行曲了。
她一口咬上眼前的脸颊,正巧咬到了肉最多的地方。
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要是以后你再强抢民女,我就咬死你。”
说完露出牙齿,假模假样地磨出声,额头现出纹路,像一头还没断奶的小狮子。
那斯图被她的模样逗笑了,拉起她的手,向下奔去。
“啊啊啊啊!”
苏予墨左脚右脚失去控制,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上,怕脸着地摔下去。
她一个跃起,跳到那斯图背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那斯图稳稳的接住背上的人,双臂拖在她的膝弯,大喊着冲下去。
☆
“终于到了。”
将士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形状各异的烟火在前方的天空中升起。
底下是一缕黑色的线条,勾勒出一副抽象的画卷。
“萨仁,我来了。”
那斯图甩着马鞭跑到前面,一排排的牙齿露在空气中,风趁机嗖嗖的钻进去。
萨仁,她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也叫萨仁。
苏予墨躲在那斯图后面问阿布鲁:“你有妹妹?”
阿布鲁:“不是妹妹,是我爱的女人。”
苏予墨吃惊:“你有爱人?”
不是苏予墨对他有歧视,而是真的很难想象他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的画面。
阿布鲁笑道:“我也没说我没有啊。”
说到最后三个字托起长音。
苏予墨语气加重:“那你还在那天宴会上要女人。”
又是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臭男人。
阿布鲁放下马鞭,将飞到脸上的头甩到身后。
“这不随便说说嘛,我可不敢背着她找女人。”
他面对萨仁总是有点认怂,无论人在在不在他身边。
苏予墨挑眉,“怎么,怕?”
“谁说我怕,我那是呵护。”突然想到这个词。
拍掌道:“对,就是呵护。”
苏予墨戳了戳那斯图的腰,“看看人家,他才是你学习的榜样。”
那斯图回道:“学习什么,学习被打吗?”
苏予墨伸出脑袋,“什么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