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炽热的鲜血洒在自己的脸上才能证明你是一个男人吗?”
“就连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都可以拿起刀,你的手得软成什么样才拿不起刀?
“莫不是你与旁人不同,肉里面没有骨头?让我们也见识一下,没有骨头的手长什么样子。”
“还有马,草原这么大,你每天骑马七八个时辰,一个月都不会经过同一个地方,马还会长膘吗?”
那斯图话里的冰冷将男人眼里的烈火冻得失了温度。
站在那斯图身后的人听到那斯图说话的语气,知道这是他动怒的表现。
两人冷眼看了一眼胖子。
这人离死不远了。
四个问句把肥胖男人想说的话打乱,他嘴巴张着说不出一句话。
眼睛却四处乱瞟,已有人脸上露出鄙夷之色。
男人不想这副样子被旁边的人笑话,手狠狠地捶了一拳桌子。
木桌子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攻击,从中间裂开。
中间放置的一壶酒没有受到影响,平稳地落在地上。
旁白黑里夹杂着几缕白的男人松了一口气。
酒没事就好。
那斯图眼里的冷意更盛。
这个蠢货,赔他的桌子。
还好阿布鲁珍藏了三年的酒没事。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偏瘦的男人嫌弃地瞥了一眼胖子,看了一眼对面默不作声的几人。
一群废物,被那斯图几句话就吓破了胆。
他喝了一口面前的酒,酒壮人胆。
其他人:搞。得你胆子有多大似的。
他严肃说道:
“弱肉强食,本就是草原生存的铁则,那些弱小的部落就不该存在。”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大汗莫非是想违背天神的意愿?”
肥胖男人在瘦男人说完话后才反应过来,他就是想说这句话。
见他的话被人抢了,心里不甘,眼里的怒火转移。
等会儿他要抢回自己的场子。
那斯图把搭在膝上的腿放下来,微微侧身靠在椅背上。
“好一个弱肉强食,照你说的,你如果打不过我,那么是不是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瘦男人一听这话不高兴了,赶紧为自己辩解。
“是我们部落打不过你们部落,不是我打不过你。”
那斯图闻言冷笑一声,摸了摸腕间的白毛,站了起来。
“出去,打一仗。”
“看看谁该生,谁该死。”
在战场上见到的他们都穿着铠甲,骑着战马,拿着刀剑,无论是力量强弱,看着都很顺眼。
如今褪去那身装备,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们。
该整顿整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