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墨整理好衣服,一脸疲惫地躺倒在床榻。
那斯图一把揽过娇嫩的人儿,让她枕在他的肩膀上。
苏予墨没有客气,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就闭上了眼睛。
“所以那个赌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要挑拨他和她之间的感情。
“就是骑马,看谁跑得快。”
这么一说那斯图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可这算哪门子赌约。
他以前的赌约重则一生一死,轻则断腿断手。
倒像是他哄奥古勒时说的话。
可他的大阏氏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斯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低头亲吻苏予墨的额头,以示歉意。
那斯图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比一次?”
“典礼那天吧。”
幸福加倍。
“我们上次就说了你赢了的后果,那我赢的后果是什么?”
那斯图想为自己讨回一点甜头,天知道每晚她躺在他身边时,他压下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欲。望。
也不光是晚上,白天只要她从他眼前走过,他就忍不了。
以前嘲笑阿布鲁到处。情,他现在成了和他一样的人。
苏予墨睁眼锤了那斯图一拳,没好气地说道:
“你刚才还说我是唯一的赢家,怎么这时候变了,忽悠人?”
那斯图迅反应过来。
“我错了。”
苏予墨只是开个玩笑,比赛还是要讲究公平公正,她就是想看那斯图嘴笨说不出话的样子。
人真的好奇怪。
他不会说讨人喜的话,就希望他多学点甜言蜜语。
当他说出的话甜到掉牙的时候,却希望他回到原来的样子。
“仪式什么时候?”
“今天合萨算了一个好日子,在一个月以后。”
“那就一个月,如果你赢了一个月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正好两个月多一点,应该有反应了。
到时候他是有心也无力了,他的两个崽还在她的肚子里,看怎么忍得下心。
“真的?”
那斯图一下子变了声调,哪还有一点草原霸主的样子。
“那还有假。”苏予墨心里坏笑。
“到时候输了可不许不理我。”那斯图笑得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