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起名字随性却不随便。
很有纪念意义。
“小姐,你为什么记得雨茶名字的由来,不记得我的?”越说越委屈。
这小妮子是吃醋了。
苏予墨嘴角一扬,食指轻刮了一下柳衣高挺的鼻梁。
“当然了,雨茶可没有像你这么会哭鼻子。”语气宠溺。
“小姐你又忘了,雨茶比哭得比我厉害多了。”
她一定不是小姐身边最爱哭的那个人。
苏予墨随意靠着马车的拐角,笑着问道:“真的吗?回头问问。”
柳衣心虚,没有回话。
“我叫什么名字?”
“小姐叫凌月。”
“月是月亮的月,凌是哪个凌?”
“凌霄花的凌。”
“原来如此。”
说起正事。
“对了,那个钉子有多大?”
“很小,就一点点。”
柳衣用手指比了一下。
苏予墨生气,一拍坐垫,吓得前面赶马的小厮浑身一颤。
“就这么一点儿小钉子他叫什么叫,还是不是男人了?”
柳衣附和道:“就是,那个男的肯定是来找茬的。”
“不会是扎到什么不能扎的地方了吧?”
若真是这样,吵起来也情有可原。
毕竟关乎一生。
柳衣不明白小姐说的什么意思,为什么今天小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虽说以前小姐有时候也语出惊人,可大多时间她说的话都是能理解的。
现在小姐说一句,她心惊一次。
脑子抽的不是小姐,是她吧。
柳衣小声问道:“什么是不能扎的地方?”
“就是男人生孩子的地方。”
柳衣到底是还未出阁的女子,一听这么直接的话,脸一红,低声说道:
“没有,他说就是扎到他的大腿了。”
苏予墨打了一个响指,“那好办。”
马车停下的时候还没到客栈,可已经不能前进,一群人突出了成安客栈四个大字。
看热闹真是不分时代啊。
苏予墨身旁的几个个侍卫在后面喊道:“都让一让,让一让,我们家老板娘来了。”
众人闻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