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宇动了动略感酸痛的肩膀,“知道了。”
他虽然混账,可母亲的话还是听的。
母亲生下他很不容易,据老人说那时候难产大出血,差点就活不过来。
他对父母感情淡薄,却不会对母亲说重话。
小时候父亲忙着和威胁他地位的人争斗,母亲忙着教书育人。
他一个人在这个死寂一般的宅子里望着天空过了几年。
那个时候顾辰宇多么盼着会有父母来陪他出去游玩,可是一次都没有。
他们只会把他压在学堂里让他好好读书。
长大后自然养成了桀骜不驯,谁都不服的性格。
齐萱走到顾天浩的跟前,手搭在他的小臂上。
“你也别气了,再气头就没了,饭都做好了。”
说罢转头看向跪着的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吃完饭再走。”
顾天浩轻轻拍了拍小臂上的手,“听你的,不过还有话对这混小子说。”
他站起来,神情严肃,“听说最近有R国人来找你?”
“是,一个比小孩子还矮的丑男人。”
“辰宇,记住我们是种花家,现在外敌入侵,北城有难,东城鱼龙混杂,虽然局势还不是很明朗,但战争肯定是不可避免。”
“在这种民族存亡之际,我们不能做对不起老祖宗的事。”
“现在我的权力都交到了你的手里,如果让我现你有什么小心思,我也是能收回来的。”
“你一直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记得我是你老子。”
顾辰宇在这时才感觉到背后火辣辣的疼,嘴角勉强扬起一个笑。
“知道,不会爬到那您的头上去的。”
“知道就好,滚进来吃饭。”
顾辰宇牵着齐萱的手走进正屋,留他一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
“怎么洗这么久?”
顾辰宇穿着睡袍,领口大开,站在浴室门口,手里玩着系带。
晚上他忍着痛吃完饭就坐车回到了他自己的住宅,一个二层的小洋楼。
虽说他习惯被打,可还没习惯到五感丧失。
痛是真痛,他的父亲一点都没留情。
没回家是小事,和R国人有来往是大事。
刚回来佣人就说她在洗澡,他还奇怪她怎么这么听话呢。
从今天早上的交锋看来,这个女人也是个不服输的主。
莫非是被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吓着了,害怕他带兵砸了他们家的饭店。
后背的伤不容他多想,去客房的浴室里冲了一个澡。
随后摘下在老宅里包扎的纱布,就走到了她的房间。
一进门,顾辰宇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女。人。香。
和以往浓烈的脂粉味不一样,这次的像是河边鲜花的味道。
苏予墨:还以往,这次,当自己是皇帝呢。
苏予墨在浴缸里玩着泡泡,水里玫瑰花是一点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