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坐在大树的顶上听到了远处的歌声。
那是她八年来最大的支柱。
男人答应得很爽快,离开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一夜之间,蒋曼卿的名字响彻整个东城。
“你就是新来的保镖?”蒋曼卿坐在沙上,张开手指抹着红色的指甲油。
陈喻一身西装微微点头,“是的,小姐。”
蒋曼卿停下动作打量了眼前男人一番,“长得还不错,打架怎么样?”
“曾经一打十,不成问题。”
蒋曼卿起了兴趣,放下涂了一半的指甲油,走到他身旁。
男人比她高一个头,寸头,肩背很宽,手掌上的青筋彰显着隐藏的力量。
她喜欢这样的男人。
“真的假的?”蒋曼卿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小姐可以试一试。”
蒋曼卿的手顺着肩膀来到喉结,沿着脖子一点一点往下,摸到了几块坚硬如铁的皮肤,戳了几下。
“怎么试?”
“看小姐的意思。”
听话的男人,不错。
蒋曼卿停止调戏纯情男人,拿起桌子上的指甲油坐到沙上。
“行,也不用等明天了,你提前上岗吧。”
“来,给我涂指甲油。”
陈喻面无表情,“小姐,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嘛,光会打架可不行。”
陈喻站了一会儿,走向蒋曼卿,接过她手里的指甲油。
味道很冲。
蒋曼卿将手掌伸到他面前,眉眼弯弯,“来,我试试你手指的灵活性和耐力。”
“小姐!”男人红了耳朵。
蒋曼卿笑得更开心了,他还以为这个冷峻话少的男人听不懂她的意思呢?
“怎么,听出来我的意思了,有没有女人?”
“没有。”
战火燃起,两人离开东城,前往陈喻的家乡西南。
在那里过了半年安稳的日子,陈喻加入了抗敌的队伍,蒋曼卿在山林里等着他。
十几年后,她等来了专属于她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