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俢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以安,血红的眸子慢慢收紧,脸色阴沉的厉害,
景俢声音沙哑:“人呢?”
林洋说:“在仓库,”
说完,景俢俯身上车,一路上车内安静的只能听见急躁的呼吸声,
林洋手握方向盘,大气都不敢出,
跟了老板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了他的失态,
车子抵达仓库,
景俢下车,他用力扯开脖间的扣子,
“撕,”的一声,衣服上的扣子直接蹦掉了几颗,
“把他给我带过来,”景俢红着眼眸,
他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烟雾四散飘开,
原本阴沉的脸颊,此刻充满了杀气,
林洋穿过一个隔间,走到最里面的暗仓,
暗仓的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林洋看了一眼,眼神示意,
暗仓里面的保镖连拖带拽,将他带到了景俢的面前,
景俢双腿分开,嘴里叼着烟,眼里满是嘲弄,
男人躺在地上,毫无生机,
景俢看了撇了一眼林洋,
只见林洋提着一桶满是冰块的水,从头到脚浇了个明明白白,
“撕,”
男人颤抖着身子,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你们是谁,”男人满眼的恐惧,
景俢斜着眼睛,舌尖轻舔嘴角,抬手扔掉手里的烟,冷笑着说:“你威胁以安有多久了?”
“……”
男人见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强撑着手臂,艰难的坐了起来,
“原来是为了那个女人,”男人嘲讽的讥笑:“怎么大哥也想看她的照片吗?早说啊,我……”
不等男人话落,景俢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力道之大,让男人飞出去一米多远,
景俢朝着他的脸上涂了一口唾沫,深邃的眼眸,此刻满是戾气,
他之所以可以在景家杀出一条血路,那是因为只要是招惹他的人,不是残就是少了半条命,
在他的眼里,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要看你做的狠不狠,
景俢拽起他的头,用力的像地面撞击,力道之大,吓的林洋偏过了头,
他跟在景俢的旁边多年,他轻易不会动手,但凡他动手,那个人就等于是要废了,
“砰砰砰,”的几声后,鲜血从头顶冒出,
景俢站起身来,撇了眼手上的鲜血,
林洋慌忙递过来一帕手帕,
景俢面无表情,用力的擦拭着手指上的脏血,
他扔掉手中的帕子,抬脚踩在男人的头上,他低垂着眼眸,看着地上的垃圾,
一想到以安这么多年受到的待遇,景俢的脚慢慢的用力,手臂上的青筋慢慢暴起,
“你杀了我,你也别想好过,”男人只求饶没用,他攒着一口气,嘲讽的说道
景俢嘴角讥笑,这么多年敢威胁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拿出腰间的匕,朝着男人的手臂刺了进去,
“啊……”一声惨烈的叫声响彻整仓库,
仓库是被景俢改造过的,坚固如城堡,密不透风,外面的人根本就不会听到里面的任何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