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都等你老半天了,”胖男看着他,嘲讽的笑了一下:“是不是被家里的老婆缠的没有办法出门!”
男人倚在座椅上,后背向后靠了靠,“我可对她没兴趣!”
这话在屋里引起一阵笑声。
“没兴趣你跟她结婚干什么!难道纯粹就是为了让她给你当免费保姆!”
“是啊,你看着也不是那种将就的人啊!”
“你们说是不是!”
接着又是一阵笑声!
男人仰着头看着他们,深沉的眼眸透过灯光像是在看向别处。
他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根香烟抽了起来,飘散的烟雾中,透出一张满脸笑意的脸。
算起来她已经消失了有二十年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大拇指不停到摩擦着烟蒂,直到香烟燃完,他才回过了神。
……
“你不用一直这样陪着我的,我已经没事了,”
以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没什么交流,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她躺着,他坐在她的身边。
已经两天了,他看起来,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良久,景俢缓缓开口:“你不喜欢我这样陪着你吗?”
自从她出事以后,他就在屋里面摆了一张沙。
以安望着他的时候,他正倚在沙上,穿着西裤的长腿交叉着,指间夹着一支没有被点燃的香烟,他时不时的拿到嘴边闻一闻,矜贵的脸上藏着隐忍。
他的烟瘾不小,以安是知道的。
“想抽就抽吧,”以安淡淡的说道。
景俢没有回答她,目光看着她脸上的伤痕,:“看着淡了不少,在过两天应该就好了,”
怎么可能会不好,以安不知道他从哪里拿过来的药膏,只是抹了两天,脸上的印记就已经下去的七七八八。
“嗯,”以安淡淡的回应道。
景俢就这样看着她,目光炙热又直接。
以安转过身刻意躲开他的眼眸,她不是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
忽然,景俢站起身,向她靠近。
不一会便在旁边躺了下来,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
“你在害怕什么?”
景俢轻吻着她的脖颈,她身上的味道,闻起来让他感到舒心,他忍不住竟她抱的更紧了些。
以安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她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衬衣,宽大的领口,滑到了胸前,雪白的皮肤上一道道鲜红的印记已经结痂。
景俢笑了一下,他没有因为她的疏远而生气,反而帮她将衣服给拉好。
原本平静的心,此刻扬起一片涟漪。
“怎么脸红了,”景俢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着他,:“以安,看看我好吗?”
她的睫毛颤了颤,哑着嗓子,:“我现在这样样子,你不嫌丑吗?”
深邃的眼眸暗了暗,:“你更丑的样子我都见过,”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手机上有,你要不要看看,”
以安目光一震,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