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一抽,将手从他的手中拉了出来。
脸上带不容忽视的坚定,“是你疯了,不是我疯了。”
纵使他卑微到了极致,还是在她的这里得不到片刻的偏袒,她爱的始终不是他。
就像是她说的,身体上的情欲,怎么能够支配,支配一个人的情感。
他注视着她,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哪怕是一丁点的爱意也好,但什么都没找到。
他不甘心的垂下了眼眸,像是做出了妥协。
另一边。
“爸爸,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门?”芯爱局促的站在他的面前,像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狗,在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想出去,就出去,没有人拦着你。”
“那……”她犹豫了片刻,:“我想回家一趟,可以吗?”
听到这话男人顿时抬起了头,眼底闪过一抹讥讽,:“你确定?”
男人本是躺靠在沙发上,这时直起了身子,将手中未燃尽的香烟,按压进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妈妈问起来你该怎么回答?”
芯爱瞳孔一缩,身子明显晃了一下。
她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上次的事情,她倒是给忘掉了。
回家该怎么跟她交代,以安的事情,她确实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
她只是没有想到,以安这个小贱人竟然每次都有人救她,如果不是景俢及时赶到,她恐怕不可能活着从哪个山沟里跑出来。
为什么她每次都这么命好。
男人眸色一沉,冷眼看着她,:“我说过,你不要动她,”他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这一次就算是你的教训。”
教训?
芯爱听着话,抬起头与他眼神对峙,像是在宣战。
“爸爸,我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对我……”她哽咽着,眼泪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地:“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会遭受那么多的屈辱……”
男人眼神半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应该是看着她的表演。
他的这个女儿,最擅长的就是在他的面前演戏,演的都还是苦情戏。
当初真应该在福利院多挑挑,有时候真的不能只看脸。
“说完了吗?”男人身子向后靠了靠,半倚着沙发,抬着下巴,拍了拍大腿,看着她发号施令:“过来。”
芯爱顿时收起了脸上的悲伤,缓了一秒,直接迈着步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伸出手臂半搂着她,女人身体软软的如同没有骨头一般靠在他的胸膛。
他伸出手指将她脸颊上的泪痕抹掉,接着用力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你的那些小聪明,趁着我对你还有些耐心,最好给我收起来,否则……”
“否则什么?”芯爱接着他的话问下去。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的什么都不怕。
从她被爸爸救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想好了,以安必须死。
男人瞧了她一会,最终还是没有将喉间的话给说出来。
就在他出神之际,一双小手爬了上去。
男人眉头一蹙,垂眸看了一眼,转而又看着她的脸,面色平静如常。
芯爱当然知道,他嫌弃她,明知道结果,她还是想试一下。
在努力尝试一下。
下一秒,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力捏着,白皙的皮肤上很快红了一片。
芯爱忍着疼痛,一双大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眼底是无尽的柔情,:“我……我只是想你了……”
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想我了?是吗?”
接着松开了紧固着她手腕大手,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双腿之间。
身的吊带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手臂,白皙的皮肤一览无余。
男人的眼眸沉了沉,他身子向前倾斜,看着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