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温情出了什么负面消息,那对景俢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温情看着他,他脸上的神情像是早就知道了。
“你……你是不是在就知道了?”说话间,眼角那颗藏在眼眶的泪水掉落了下来,湿漉漉的大眼,颤动的睫毛,让她整个人看起,就像是破碎了的娃娃。
他紧绷的喉结滚了滚,眼眸凝视着她,迟疑的两秒:“嗯。”
“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温情看着他,眼底的不解一扫而光,转而她笑了,眼睛是悲伤的,嘴角是上扬的,:“你早就算好了,”
“是不是。”
在此之前,她从未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更没有想过会跟他发生什么。
但现在两个人不仅上了床,还在婚房,婚床上厮混……
她在心理上还是抗拒的,不敢相信的。
景俢就像是她的执念,那种爱而不得的执念。
她相信只要将他跟她绑在一起,总有一天他会知道那个才是真正爱他的人,可以帮助他的人,而不是那个始终拿不出的卑贱女人。
所有的信念在一瞬间崩塌,她就像是被脱光了,被人围观观看。
“不是,”他双手放在她的脸颊两边,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回答着她的问题,:“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知道。”
放在她脸颊两年的拇指轻轻刮蹭着她惨白的脸颊,:“你不要把我想成那种坏人,好不好。”
刚刚才迈进她的心,连进都没有进去,他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险,去挑战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他怕,更害怕因此而失去她。
多年以来的暗恋,患得患失,其中的心酸,不会有人想知道。
温情垂下了眼眸,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软在沙发上。
男人先她一步,俯身将她揽进怀抱。
很快胸前温热一片,眼泪顺着结实的胸膛,向下流,炙烤着他的皮肤,他的心。
男人手掌放在她的头顶,安抚着,:“不要哭,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嗯!?”
“可是……”她哽咽着,整个人陷入无限的悲伤中,完全失去了思考。
梁津烟垂着眼眸,看着怀中哭成一团的人儿,心口一紧,手臂下意识的收紧,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顺着破碎的瓷器看着被她砸烂的玻璃窗,他这才发现,粗重的铁链,眼眸转了转,整个房子,包括门口都被铁链锁了起来。
看来,他们是出不去了。
他倒是一点也不怕,心中竟有些高兴,如果可以在这里待一辈子更好。
只有他跟她。
……
“你究竟想干些什么?”女人眼中的恐惧消散,双眸跟他对视着,:“收起你那些肮脏的思想,以安是不会来的。”
“是吗?”他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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