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外。
以安身子紧贴着门踮着脚尖往里面看去。
她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看着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各种管子。
小的时候妈妈就像是她的天一样,但现在……
“走吧。”
以安头也没回,淡淡的回答道:“我是不会在回去的。”
景俢站在她的身后,影子跟她重叠着,:“你现在留下来也起不来什么作用。”
以安愤怒的转过头,目光直视着他:“她是我妈妈,景俢……”
“你……你别让我恨你。”
景俢嘴唇上扬,:“恨我?”他看着眼前这个随时都可能对他火的女人,无奈的笑了笑:“有多少人在盯着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
以安不这样认为,对她好把她整天困在酒店,没有办法跟任何见面,如果这是所谓的好,不要也罢。
笼中鸟。
“不要逼我,不管你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跟你走的。”
“威胁我?”
“是。”
“林洋,送以安回去。”
以安猛的抬起了头,愤怒的看着他,:“我说了,我不回去。”
林洋看了一眼景俢,又看向以安,得,今天要是一场“生死较量。”
早知道,他就不跟来了,在楼下车里好歹可以玩玩手机,看看风景。
景俢转过身没有在理会她说的话。
“景俢,你不能这样对我……”
空荡的走廊里,只剩下她的声音在回荡。
“以安小姐,走吧……”
以安满含怨念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林洋,良机长舒一口气,不情不愿的跟着他走出了医院。
废弃厂房。
景言,手里拿着拐杖,一脸从容的坐在座椅上。
“要杀就杀,何必搞这些事情,”
景俢站在门口身子倾斜着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
听到景言的话,他不急不躁的看着他,:“二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景俢怎么可能会对自家的人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