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很快就到了,开始授课。
虽然这些经论他们都听得有些糊涂,但都是端肃着面容,坐直了身板。
只有一个人,还偷偷在桌下看杂书。
那人就是虞禄。
李慎矜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听课。
虞禄正看的出神,谁知后面突然传来了放轻的脚步声。
他心下一惊,飞快地将杂书塞到了外甥的抽屉里。
李慎矜瞪了他一眼,正要将书掏出来摔到他脸上。
虞禄惨兮兮地望着他。
李慎矜只好收手。
后边的夫子倾下了身,掰回了虞禄的身子,声音微带怒气,“是不是又在看闲书”
虞禄十分无辜地望着他,摊开自己空空的双手。
夫子有些惊讶,随即弯腰在抽屉里翻找起来,并没有找出什么,便只好作罢,轻咳一声,“嗯,好,继续保持这样的听课状态。”
虞禄乖巧地点头,在夫子离开后开始暗自窃喜。
到点下学,李慎矜的内侍过来收拾东西,也没仔细看,将虞禄的书也一并收走。
等到了内殿,李慎矜将今天的功课拿出来做的时候,撇到了一堆书卷中十分花花绿绿又显得陌生的书封。
他有些惊讶,拿起来翻开一看,抬眼微扫,心下剧震。
是春宫图。
正此时,内侍忽然禀告,皇后娘娘到殿。
李慎矜手一哆嗦,书本随即掉落在地,“砰”的一响。
而此刻母后已经踏入了殿内,正要挑开帘子。
李慎矜一脚就把书本踢入了床底,回身拿起了书卷装样子。
他的心还在“砰砰”乱跳,难以平静,握住书卷的手都在颤抖。
不知为何,崔钰的脸忽然钻进了他的脑海里。
如果床榻上面的人是他
李慎矜的手猛地一紧,压下心中荒诞的想法。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