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晏台微微凝眉,然后上前一步问道:“何事喧哗?”
下人们立马跪了下来:“少……少阁主。”
“我那个草包……咳咳,我妹妹又在外面干什么混账事了?”季晏台随口问。
其实他并不准备插手季彤的事情。
毕竟那个草包一天天干的混账数都数不清楚,他可没那个闲情雅致。
可是作为哥哥,听到了不假意问两句显得有点塑料。
下人们立即道:“小姐刚才从外面抓了两个人回来!”
“哦?好吧,我知道了。等我把无极公请回来再去看看。”季晏台说完便对着身后的属下道:“去看看是哪两个倒霉蛋,派人盯着别让季彤闹出人命来。”
“是,少阁主。”
……
而季晏台则是抬腿离开了药阁。
无极公觉得自己很是倒霉。
上一次来到京城就被罗煞楼的人绑走,这次刚来到京城就被药阁的人纠缠住。
“都说了,老夫是来京城找人的。你们烦不烦……”无极公无语的看着面前跟着自己的药阁下属道。
谁知下属脸皮厚的很:“无极公老先生,阁主期盼您许久了,您先去药阁坐一坐再去寻人也不耽误不是。”
“哼,就季庭丰那个老东西,粘粘乎乎的能爽快让我离开?我才不去。”无极公摆手道。
进了药阁,那老东西就各种请求,烦都烦死。
“听闻您一直在寻找嫣羽草的下落,正好药阁得到一株,您确定不去看看么?”正好这时,季晏台带着人赶来。
拖延了时间的下属松了一口气,立马躲到了后面去了。
无极公看到来了的季晏台时,头更是咋咋呼呼的疼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来了?”
“怎么了?师傅您老不欢迎晏台么?”季晏台脸皮厚的很。
无极公看着他:“谁是你师傅了。”
“师傅您收了晏台的令牌,怎么能说话不算数?谁得了晏台的令牌,谁就是晏台的师傅。”季晏台笑眯眯的模样,话语之中一副茶里茶气的样子。
令牌?
无极公:“……”
“令牌不在我身上。”他突然道。
季晏台面色微微一变:“师傅把令牌丢了?”
无极公:“令牌送人了。”
“您把药阁的令牌随手送人了?”季晏台沉默了。
无极公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老夫以为那是你的见面礼呢。当然了,这令牌也没有丢失,它在一个更厉害的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