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袋精装东北大米被抬上车厢。
连二叔都亲自参与进去,搬得满头大汗。
“小绝,能不能给二叔透个信,到底出什么事了?”
二叔大汗淋漓地走到车门旁,忽然问道。
秦绝淡淡一笑:“还是二叔聪明。”
二叔无奈一笑:“你二叔又不是傻子,你爹忽然说全家人听你指挥,你又突然要全家人都来搬粮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你爹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里竟然有武装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你爷爷都几十年没坐武直了,二叔再傻也能猜到有事生,而且还是大事!难道是要闹饥荒?”
秦绝收起花名册,看了眼时间。
忽然连续不断的电话声重叠响起。
秦绝忽然冒出一句没头脑的话。
“二叔,麻烦把族谱拿出来,既然要走,那就划分干净,秦家族谱他们不配再呆!”
“小绝,真的不和你爹你爷爷商量商量了?”
二叔犹豫问道。
秦绝摇头:“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的。”
“小绝这。。。。。”
“二叔。”
“嗯?”
“你愿不愿意信我一回?”
二叔一愣,看着秦绝那双淡漠坚毅的眼神良久,最终默默转身进屋,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厚厚的秦家族谱。
哗啦!
随着一页页纸张被撕掉。
仿佛一个个人被剔除出去。
纸张纷飞间,秦绝仿佛淡漠无情的死神,宣判了死期。
“从今往后,江城老秦家,再无你们。”
秦绝抬起手里的铁棍,指向祖宅大门。
“现在,都给我滚出去!”
他披头散,他怒冲冠,他状若疯魔。
那一刻,秦家所有人看着秦绝的背影都呆了。
。。。。。。
秦安南以一种极为憋屈的模样离开了。
而那些秦家支脉却被他抛弃,又绝望地被秦绝踢出秦家。
“等着,老爷回来,会亲自请我们回秦家!”
那些秦家支脉临走前绝望地大喊。
秦绝面无表情地扬起铁棍,他们这才夹紧屁股灰溜溜跑了。
“秦家所有男丁,跟我去富丰城搬粮食!”
这次,面对秦绝的号召,所有秦家男丁都很踊跃兴奋。
毕竟刚才秦安南作威作福时,所有人都只是愤怒谴责,却碍于颜面没有怒而动手,谁叫老秦家的家规就是厚德载物,能包容谦让就包容谦让。
因此在长久的道德约束下,秦绝刚才那番堪称流氓的行为,非但没有遭到反对,反而让所有人都觉得心里酸爽舒畅,仿佛出了一口恶气!
“除过出走的秦安南那几个支脉,剩余的秦家人还有48人。”
日落西山,繁星高照。
富丰城粮仓,灯火通明。
红色重卡,秦绝坐在驾驶位翻看家族花名册。
“除过那几位姑姑婶婶,没成年的孩子,全家还有3o个青壮年男丁。”
秦绝回头看了眼卡车庞大的车厢:“至少半年内不用担心粮食问题。”
一袋袋精装东北大米被抬上车厢。
连二叔都亲自参与进去,搬得满头大汗。
“小绝,能不能给二叔透个信,到底出什么事了?”
二叔大汗淋漓地走到车门旁,忽然问道。
秦绝淡淡一笑:“还是二叔聪明。”
二叔无奈一笑:“你二叔又不是傻子,你爹忽然说全家人听你指挥,你又突然要全家人都来搬粮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你爹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里竟然有武装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你爷爷都几十年没坐武直了,二叔再傻也能猜到有事生,而且还是大事!难道是要闹饥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