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之态度坚决,小孩子看可是会长针眼的。
江一茶犟起来,她使劲儿在江鹤之怀里挣扎。
一个泥鳅打滚,还真从江鹤之怀里钻了出来。
三两下扒开灌木丛,江一茶朝着声处哐哐跑。
江鹤之太阳穴突突跳,他追上去,轻骂,“这小祖宗!”
“江一茶!你给老子站住!”
“姐姐!”
江一茶朝前跑,前边有个大坑,声音正是从坑里传出来的。
“姐姐!”
江鹤之度很快,但就是追不上江一茶,他咬牙,“这水平,不去国家队可惜了。江一茶!你给老子站那!”
江一茶充耳不闻,依旧兴冲冲往前跑,喊着“姐姐”。
江一茶冲到坑前,冲坑里挥手,刚挥两下,就被江鹤之抱了起来。
“你跑的是真快啊!”江鹤之捂住江一茶的眼睛,无奈说道。
“爸爸,快救姐姐呀,她掉坑里上不来了。”
江一茶提醒。
江鹤之明显不信,他眸光寒,垂落到大坑。
正对上一双祈求的眼睛。
“……小凤啊,等会儿,哥找个木棍救你上来!”
江鹤之陡然松了口气,心底升腾起一抹窘迫。
齐凤是个哑巴,只能出简单的哦啊声。
这时候,何继文走上前,眉头深锁,“情况怎么样?要不我批评一下?警告一下?”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江鹤之挤出一抹敷衍,“致你我。”
何继文不明所以,但大概能猜到什么,他大着胆子往坑边走,瞧见一个衣服上沾着土,披头散的姑娘。
“我嘞个去!她谁啊?”
“齐家二姑娘,齐凤。”江鹤之简单介绍,“她嗓子不太好,说不出话。”
何继文:……所以,真的是他们心脏啊!
俩人唠了两句嗑,身后突然传来咿咿呀呀声。
二人一回头,吓了一跳。
惨白的月亮挂在齐凤头上,齐凤正披头散,直勾勾盯着他们,冲他们招手。
齐凤眼神暗淡,收回了手。
江一茶扔掉棍子,往齐凤腿上一抱,“姐姐,你疼不疼呀?”
【爸爸和弱鸡县长真不中用,救漂亮姐姐还得是猹猹!】
“小凤,有伤到哪里吗?”
江鹤之知道齐凤经历不美好,性子敏感,他语气温和,注意着齐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