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迁宴不算隆重,来的人都是经过筛选的各界名流。
谢曜洲害她冲动之下丢人,没有正当理由,她就踹死他。
“咳,想试试这种礼服怎么撕方便。”谢曜洲摸了摸鼻子,按住江一茶想要挥舞的胳膊,“在此之前,我已经安排人送最新款礼服过来了。”
“刚才你火气大,没听我解释就冲下楼了。”
江一茶满脑袋问号,一脸不可思议:“你是真有病。”
怎么撕方便?!
他还提前安排人准备礼服送过来?
他脑袋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江一茶没有其他办法,她总不能穿着睡裙下楼参加宴会,只能等新的礼裙。
比礼裙先到的,是江鹤之。
门敲响,谢曜洲以为是送礼服的人来了,主动去开门。
门打开一条缝时,他就看清了江鹤之的脸。
谢曜洲手顿住,下一秒,门被推开,江鹤之大摇大摆迈了进来。
“呦,打扰两位祖宗了?”
江鹤之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谢曜洲把门一关,递给江一茶一个眼色,江一茶瞬间从沙上蹦起来,冲进卧室。
关门。
反锁。
一气呵成。
江一茶靠着门拍了拍小胸脯,吐出一口浊气,“吓死了……”
门外,江鹤之望着谢曜洲,在谢曜洲淡定自若的面色下,他一时没了质问的底气。
“你欺负茶茶了?”
“嗯。”谢曜洲果断承认。
“她威胁你这么说的?”
江鹤之深知俩人的性子,一个搞事情,一个背锅,恰好,谢曜洲就是背锅的那个。
“没有。”谢曜洲语气淡定的不得了,眼神也没有波动。
江鹤之心里怀疑越来越重,面对谢曜洲的‘大胆承认’,他反倒是心虚了不少。
怀疑这次也是他闺女的锅。
“咳,以后别总欺负茶茶,她年纪小,又喜欢玩,你性子沉稳,以后少靠近她,别被带坏了。”
谢曜洲:……正常来说,应该让他多接触茶茶,好让她沉稳点吧?
“你从小就聪明,又早早完成了学业,商业天赋更是出众,可别被我们茶茶带坏了,知道不?”江鹤之一本正经‘劝诫’。
谢曜洲扯了扯唇,江鹤之的弦外之音太明显,说白了,就是希望他离茶茶远点。
可惜了。
他做不到。
“江叔,您怎么能这么说茶茶,她虽然爱玩,但她特别聪明,成绩第一,武术也很厉害,您有茶茶这样的女儿应该骄傲,不能总贬低她。”谢曜洲反将一军。
江鹤之张了张嘴,迎着谢曜洲‘谦虚’的嘴脸,想伸手挠他两爪子。
什么叫他嫌弃?
这混小子就是在他闺女面前这么抹黑他的?
俩人你来我往,听得江一茶咯咯笑。
又一次敲门声响起,新的礼服被送到,俩个幼稚的男人才停止了无休止的‘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