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宫斗Bgm吓傻了,愣愣的,嘴巴大张,完全忘记了这几天学的规矩。
“太后娘娘,臣妾真是冤枉的,真的的是冤枉的。绝对没有故意推沈常在下水。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相信我。”叶苏华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
太后还真地一点都不信叶苏华的话。
叶苏华越说自己没推沈石溪,太后越认为真正的内情就是她推了。
莫名其妙打起的雷就是铁证。老天都看不下去这种恶行。
这样的人她见得多了!
最重要的,小儿子竟然还在水里泡着,还没起来。
“叶氏妇行有亏,推人落湖,降为才人,罚抄写宫规二十遍,摘牌一月。望尔诚心悔过,切勿再犯!”
在太后看来已经算看在她爹二品官的份上网开一面,不然直接打进冷宫。
但对于叶苏华而言,跟天塌了一般。
啊!降位份!摘牌一个月!
“太后,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没有推她下湖,真的没有!”
叶苏华眼中盈满了泪水,匍匐到太后脚下,却又不敢去抱太后的腿,伏在地上,差点瘫坐在地。
刚入宫就被降了位份,这个月都没有机会承宠……
这样的打脸,对新人而言,是最大的羞辱。
周围各种各样的目光都聚焦到她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让她感觉如背刺针芒,心中的怨恨更甚,暗想,等着瞧,看谁笑在后头,这仇将来一定要报。
却不敢当场作,只能伏在地上,低声悲切地呼道:“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太后娘娘,您为何就不相信臣妾呢!”
太后听到哀嚎就烦心不已,毫不客气地说:“闭嘴!再敢狡辩,哀家便将你扔进湖里,自行打捞沈答应!莫非你视哀家为瞎子?哼!”
江锦绣心中一叹,太后真是厉害啊,说得太有道理了。
大明朝怪不得一直国运不佳,年年灾害频,北部战乱。原来跟上届后宫不和,宫斗太剧烈有关。
民间关于前朝后宫阴暗面的野史话本小册子老多了。
结果跪下的一大片里,没有一个人敢冒险为叶苏华出头。就像刚才没人冒险去救沈答应一样。
太后淡淡的将眸光扫过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慕容氏。
跪在叶苏华边上,竟然屁都不敢放一个!呵!塑料姐妹花,现形了吧?!
上届层出不穷的宫斗里,这类的角色,她见得多了,就跟狗一样。
连狗都不如。毕竟狗狗那么可爱。
众人的沉默自保,自然把叶苏华气得不行了,嘴唇白,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当然也不敢轻易指认。
“你还有什么辩解的?眼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太后最看不惯的便是仗势欺人,平日里不知道的便算了。
这都摆在明面上了,这么好的靶子在面前,给新人立规矩,不打不好吧?
哀家可是能打十子弹,每都十环的全场总冠军。
“太后娘娘,事情真是这样的。如果臣妾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叶苏华哀声哭诉道,颤颤巍巍地低着头,不敢看太后,两行清泪滚落两颊,牙齿控制不住地连连轻叩。
结果,头顶瞬间传来轰隆隆的一阵春雷声,震耳欲聋。
其实这也正常,春天嘛。雨水就是多。今天晴朗,明天下雨的。钦天监那边来的天气预报,也说明天有雨。
但怎么能这么巧呢?誓就打雷。
叶苏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宫斗Bgm吓傻了,愣愣的,嘴巴大张,完全忘记了这几天学的规矩。
“太后娘娘,臣妾真是冤枉的,真的的是冤枉的。绝对没有故意推沈常在下水。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相信我。”叶苏华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
太后还真地一点都不信叶苏华的话。
叶苏华越说自己没推沈石溪,太后越认为真正的内情就是她推了。
莫名其妙打起的雷就是铁证。老天都看不下去这种恶行。
这样的人她见得多了!
最重要的,小儿子竟然还在水里泡着,还没起来。
“叶氏妇行有亏,推人落湖,降为才人,罚抄写宫规二十遍,摘牌一月。望尔诚心悔过,切勿再犯!”
在太后看来已经算看在她爹二品官的份上网开一面,不然直接打进冷宫。
但对于叶苏华而言,跟天塌了一般。
啊!降位份!摘牌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