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夏也有了喘息的空间,她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合力杀出一条血路。
路上的贼匪死的死,伤的伤,地上全是躺着的人。
孤娥扶着姜知夏费力上了城墙,孤娥也不想看着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被这群贼匪戕害。
一路上拼命砍杀,一楼梯东倒西歪的尸体,之后她们拼死上了楼,楼上已经有几具妇人的尸体。
她们有的衣领已经被扒拉开,衣服也破了,还有几个贼匪正在搂抱几个年轻的姑娘。
姜知夏眼眸猩红如血,穿着铠甲的她一下子有了劲头,上前就朝那几个贼匪砍过去。
那群贼匪抱着人还没反应过来,鲜血溅到空中,之后便齐齐倒了下去。
那几个姑娘吓得大气的都不敢喘,一见贼匪死了,一下子蹲下身抱着身体崩溃大哭。
姜知夏和孤娥赶紧上前去安慰她们。
此时孤娥也受了重伤,姜知夏转过头,便见那客栈的掌柜也正在和一个贼匪搏斗,他正举起一块巨石就要朝着那贼匪砸过去。
谁知他身后有一个贼人正举刀朝他背后捅去。
姜知夏眼睛一热,当即飞了个匕过去,一下子将那人手上的刀打落,巨石也落到那贼匪身上,就这样又干掉了几个贼匪。
眼见楼上活着的百姓不多了,贼匪也伤亡惨重。
姜知夏不停的看向楼下,想看看主帅和巡城兵什么时候赶到。
这时她才看见官兵赶来,在她们战了几个时辰以后。
那群官兵匆匆赶上楼,一下子就将城墙上的几个还活命的贼匪活捉。
城墙下的贼匪也被剩余的官兵制止住。
姜知夏和孤娥最终挺不住了,一下子摊倒在地。
一群官兵赶紧将她们抬起来随后送往最近处的驿站,就这样姜知夏和孤娥齐齐躺在驿站的床上。
她们都太累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了。
大夫来了,直接帮她们整理伤口和喂药,还好两人只是太疲惫,身上不过是一些皮肉伤,需要休息几天。
魏如魏知府得知此事当即大怒,他将春和县县令和衙门里的人全部召集过来问话。
“为何贼匪入城几个时辰,你们才派出官兵制止”
“为何巡城兵一个不见”
“事后,几个时辰,为何没人向我通报”
春和县杜县令怕的当即战战兢兢跪地,“魏知府,属下属下冤枉啊”
“事之时,属下正在老宅祭祖,都怪微臣底下的人办事不给力,此等大事也瞒着属下,迟迟不报,待事情一并处理,我等一定从重处罚”
没想到魏知府听完只从鼻腔冷哼了一声,“什么在老宅祭祖我怎么听说,是你去你的老家强行征用民宅给你的父亲迁坟呢”
杜县令听完,当即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
“微臣冤枉啊,此等风言风语不知您是从里听说的此事绝对有误会,有误会啊。”
杜县令说完偷偷垂眸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道,不知是哪个乱嚼舌根的将此事传了出去,要是被他现,他非得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魏知府也懒得再和他纠缠,只道,“那几个在城墙上奋勇杀贼的,你可以要好好嘉奖,别说我们怠慢了抗敌英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