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游击队成立的日子过去了一个多月,在人民军在前线的压力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一丝一毫地减少——或者说他们并没有感到有丝毫的减少。
随着在柏林附近的壮丁训练完毕,此时又有近两个师的兵力增加到沃尔夫的方向上。沃尔夫前线的压力骤然增大,在战斗中,人民军第一师的师长和政委相继牺牲,许多连队的建制被打得崩了。
而作为代理师长的莫德尔也已经感到了绝望,于是他一封电报就打到了于尔岑上,希望就此撤兵。
而在什未林前线上,第二师的师长同样也是压力剧增,摆在他面前的是前方四个师歇斯底里般的疯狂进攻。在督战队的压力下,敌人的步兵硬是顶着密集的炮火不断冲入人民军的防御阵地。
尽管这样的冲锋很容易就能顶回去,但是人民军还是架不住敌人每天不间断的疯狂进攻。他们在白天,在夜里,在凌晨始终都会布置一些部队进行进攻,甚至还组织军官团带头冲锋。
这搞得第二师的师长精神压力极大,当他接受到在驻守p镇的第一师第一团团长找他要来增援的时候,这说明连p镇的防守都有点点顶不住了。
师长总算是绷不住了,在他眼里整个人民军前线几乎都要顶着敌人的不间断进攻,仿佛就永无止境。直到他收到了柏林战役委员会来的命令:
撤退到h镇驻守,然后坚守到底用不撤退!
“这有什么意义?”第二师的师长震惊到,在他看来一味地坚守并不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正所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尽管有怨恨,但是他还是服从了命令,毕竟目前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此时在沃尔夫前线,敌人的已经集结了四个师的兵力开始疯狂进攻沃尔夫。在无止境地炮火轰炸中,整条第一道防线被炸开了多个缺口,然后在军官团和敢死队的带领下。柏林军队一举攻破了第一道防线。
此时借着这股冲劲,柏林军队一连打破了第二道防线,而第三道防线上的人民军也仅仅只是做一个像样的抵抗之后便纷纷撤去了。
至此,2月26日,在沃尔夫的防线便算是彻底被柏林军队正式攻破了,随后沃尔夫的大门正式向柏林军队开放。而正当柏林军队自己以为前方的道路坦荡荡时,他们这才现这不过是苦难的开始。
“莫德尔,你绝对不敢相信保罗他们两兄弟在搞出了什么花活。”此时保卢斯兴奋地拉着莫德尔说道。
“什么活?”此时莫德尔正在组织部队在沃尔夫城中的布置,准备在此地与敌人好好的碰上一碰。
“事情是这样的。。。。。。”保卢斯开始向莫德尔解释了起来。
其实是在十几天前,保罗在调配雷汞的时候,不小心把利比希送来的硫酸滴溅到一小份雷汞上,并引起了爆炸。
不过所幸,雷汞的量不大,这点爆炸并没有造成伤亡,而只是造成了一些玻璃器材的损坏。
不过借此为灵感,保罗想到既然这个雷汞如此敏感,连击针撞击和部分酸性物质都能引爆它。那么不如将这一化学性质给利用起来,做成战争武器以此运用到对敌人的杀伤上。
这一想法很快让保罗联想到了,通过某种力的传导,从而绊动机关以此通过撞击引爆雷汞同时带动其他引爆物生爆炸,以此杀伤敌人。
于是在这一想法的指导下,保罗便做出了一个武器原型并开始实验了起来。他以雷汞为引信,以黑火药为爆炸物,研究了几天,总算是做了出来并成功地把靶场上的鸡给炸死了。
于是保罗便兴冲冲地把这一武器带给李政涵看。而李政涵看了看保罗带来的东西,然后又听了听保罗的讲述,对保罗回复道:“这。。。。。。这不就是地雷吗?有什么好惊奇的?不就埋在土里人一踩上去就炸了。”
保罗听到了李政涵话,想了想说到:
“地雷吗?好名字!不如我们就叫它地雷吧!”
“嘛。。。。。。你高兴就好。。。。。。”李政涵当然清楚地雷的明会有的多大的战略意义,于是他也是很欣喜地说道:
“那既然如此,我想问问地雷什么时候能够量产?”
“这个小玩意只要原材料管够,光是靠人工一个人一天最少也能造个十几个。”保罗骄傲地说道。
“那好,我会给你招个一千个临时工做地雷。哦,记住了,这个地雷既有雷汞还有火药啥的,搞不好晃两下就能搞炸咯。所以安全隐患一定要重视!”
当把事情原委给莫德尔讲清楚后,这位防御大师便立马想到了要如何给敌人来点小惊喜。。。。。。
当柏林军队艰难打下了几个月都没能打下来的沃尔夫前线的时候,他们便开始大踏步地踏上了面前几公里外的沃尔夫镇。
此时带头的是敌人的侦察兵,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前面的深山老林中前进——毕竟他们吃了太多狙击手的亏了。
然后突然,当前面的侦察兵走了两步之后,踩在某一块地面突然生了爆炸,当场炸死前面的几个士兵。
剧烈的爆炸声从前面传到了后面,所有的士兵立马警觉了起来。
炮击?魔法?正当所有人想要查明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的时候,此时现场又安静了下来。
带头的将领们眼看似乎又安静些的时候,只好下令士兵以继续更谨慎小心的态度继续前进。
随后刚走没几步,突然面前一名士兵的脚底下突然生了爆炸,此时又炸死炸伤了几人。
这下所有人都破防了,他们胡乱地到处射击,甚至还让炮兵开了几炮上去。可是当他们恢复冷静的时候,却现此时压根没有人在攻击他们,他们的攻击完全就是对空输出。
尽管如此,但是他们在试探性地前进了几步之后,前面的几个士兵还是突然生了爆炸。于是在极度的恐慌之下,柏林军队还是选择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