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苗有救?救了继续去祸害那些无辜的女孩子?!
沈南意不禁冷哼了几声,恨不得立刻去牢里将汪子钦彻底给咔嚓了事。
慕栖洲悄悄地捂上她的嘴,示意她继续听。
她故作生气地咬了口他的手,慕栖洲被她的孩子气逗得强忍住笑,却没有舍得抽回手。
还是风炙的声音,似乎对汪如海颇不耐烦:“很晚了,你可以走了。”
汪如海将瓷瓶揣进口袋,索性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乌漆嘛黑的,我的司机还在山脚下,你让我一个人走下去啊?等天亮吧。”
“我管你怎么走下去,总之,我要休息了,你快离开。”
汪如海嘀嘀咕咕,赖着不肯走:
“风炙,你真是无情。你当我不存在就是了,天亮了我自然会走。”
“我不习惯与人共处一室,这让我比死还难受。你最好快滚。”
汪如海不以为然,讪笑道:“看你这话说的,难不成小时候你不跟你父母同住,你……”
他的话音未落,风炙的大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你想做什么……”汪如海惊恐万分。
“不许提我父母。”风炙的眼里着微微的红光,甚是可怕。
“我,我错了。”汪如海忙不迭道歉。
风炙眼底的红光渐渐消散,悻悻地甩手,放开了他。
“再有一次,就别怪我无情了。”
风炙看也不看他一眼,管自己躺在了石床上。
那床上仅仅放着一床薄被和枕头,便再无他物,简朴得令人指。
沈南意心里叹着,这是什么样的怪人,竟然能在这个石洞里过着几乎原始人的生活?
或者说,是什么样的执念在支撑着他忍受这一切,为黑袍人做事?
汪如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狠厉吓破了胆,摸了摸脖子,强忍着怒意往外走。
再呆在这,他生怕自己下一秒又惹怒了他。
他还不想死呢。
汪如海低声地骂骂咧咧,走出了矿洞。
沈南意看向慕栖洲,动手?
慕栖洲拉住了她,拖着她往洞口外走。
两人走到洞口处,确定四周无人后,沈南意才低声问道:“为什么阻止我?”
“你不觉得风炙,很像一个人?”
慕栖洲看着她,眼神中有一丝狐疑。
“风炙,这个名字我有点耳熟,但相貌……”
沈南意血液凝滞,整个人呆住了。
“大巫师,他,他像大巫师。”沈南意咽了咽口水,抬眼看向慕栖洲:“大巫复活了?”
“不对不对不对!”她摆了摆手,自己否认了这个猜测:“是像,但又长得不完全一样。”
“他是大巫师的后代。”慕栖洲眼神灼灼,语气笃定。
沈南意倒吸了口冷气,想起了风炙这个名字。
这个人,是大巫师年轻时与一名南疆女子相爱所生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