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猎物才是一个合格的猎物,凶险、刺激、紧张、但不致命。
可如果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而死了,那就死了。
这样的狩猎才有乐趣不是吗?
要求简单也不多,但承载她的容器必须足够坚挺,因为她曾今的容器垮了,她也无力回天,累了也就休息了。
一醒来,成为了念族的一员。
利器两分。
一分利,在她。
她可以不讲道理的狩猎任何猎物,凶利。
一分器,在容。
容量要大才行,大了不容易垮,她才能狩猎的尽兴。
至于为什么要有一个容器。。。
因为容下的是她的罪恶,不易生恶,才能无所顾忌的杀戮,才能不讲道理的任性妄为,聆听哀嚎悲泣。
我是刀,是手在挥舞,只不过这手知道刀的喜好,仅此。。。
“哈哈。”
冷笑后面容上是愉悦的笑意,将军似乎想到了今后的肆无忌惮。
载器不是那么易寻的,但像这种老阴哔,若不愿,你若强行入,那么小心人家坑死你。
帝一很合适当器。
聪明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她需要什么,所以她曾今给了一个机会,一个成为她载器的机会。
“要不要放点水?”
将军摸摸自己的胸膛,她等太久了。
“我不是那么的无解的了。”
将军自语。
在念族的时候她才是无解的,当斩断羁绊等于回到最初的诞生时候重新开始。
“我的载器。”
回到战城的将军静坐,等待器的到来。
帝一是她看到最合适的,有时肆无忌惮的杀戮,安上了一个连她都认为谎妙的理由,有时谨慎小心步步为营,稳打稳扎。
这样的器她喜欢,至少比曾今那个出色太多太多。
想到曾今。
“废物!”
将军生气的骂道。
暴虐无道,残忍狠毒,她都不介意,可一个偌大的帝国短短时间就没了不能忍!太废了。
界刃出鞘,插下地面上。
放点水。
刀分两种,一种不需要鞘的,一种带鞘只为出鞘更狠。
界刃之力无视空间壁障,只要距离不是太远,不过蕴养久了一刀下去可能很远。
不养了,拔出来,散散凶气。
平常她都是连鞘带刀一起砍,她的刀鞘同样也是刃,不了解的真不知道其中的区别。
至少怪物都不知道,鞘刃中还有界刃,鞘刃蕴界刃更凶。
“有些凶。”
除了最开始的心悸之外没有多少感应了,握住界刃左右挥挥,上次出鞘是多久?
想想就脸黑,莫名其妙的猎杀,虽然狼狈的逃跑后反杀了,但还算舒适,咬牙:勉强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