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司机恭敬的应了一声。
主要是他这个是小汽车,跟飞机没的比,而且已经连闯好几个红灯了。
到医院后,妇产科的主任已经等着了。
一番检查下来任兮跟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毕竟已经过了前三个月了,孩子育的情况也良好。
这次之所以突然肚子疼是因为孕妇情绪太激动了,有点动了胎气,只要卧床休养几天就好。
经过早上的事这么一闹,再加上怀孕的缘故,任兮的精神头看着很不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爱妻睡觉时还紧锁着眉头,一双小手放在微微凸起的肚子上,呈保护状态。
江易珵的眉眼幽深了些,丝丝的戾气在身边蔓延。
他侧目,看向旁边的女护士,“照顾好我夫人,等人醒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女护士点点头,“好的。”
她话音刚落,江易珵转身就迈着长腿离开病房。
虽然看似无波,但身上笼罩着的阴霾却怎么都让人忽视不了。
——
地下室
经过一个小时的“惊吓”,任佑军出息的尿了。
没错,就是尿了。
江易珵如上位的王者睥睨一切,“把它牵走吧。”
要是再看下去,他怕这只藏獒真的会狂。
虽然他不怕麻烦,但这人名义上还是兮兮的弟弟,他得悠着点来玩才行。
毕竟不能把人玩死了不是?
“姐夫,姐夫,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放了我们吧。这钱我们也不要了,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了。”
“你们早这么想多好呢?”
顿了顿,找了把椅子坐下,慢慢欣赏他们此刻的窘态,“你们不痛苦我心里就不痛快,那怎么办呢?”
“你,你想干什么?”
“把他关到另一间屋里,我好好教他做人。”
任佑军已经被吓成一个梭子了,眼中尽是惊恐之色,哭喊声响遍地下暗室。
见唯一的儿子被人带走,崔碧霞跟任甲虽然急但也拿江易珵没办法,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都是自私的人,在紧要关头谁会豁出命去救另一个人?
何况还是在这未知的环境下。
漆黑的屋子只剩下老两口,两人也是互相埋怨。
“你现在哭有啥用?刚刚儿子被带走的时候你咋不说话?现在倒在这哭上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吗?刚刚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好歹还为儿子哭出声了,你倒好,你配当孩子他爹吗?!”
“你这臭婆娘,要不是你贪心,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吗!”
“好啊,你现在来怪我,当初说来要钱,你头点的多利索呀?现在倒好,全推我身上了,任甲,世上的好事可没那么容易占!”
“刚刚你指着鼻子骂任兮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人家男人会把你关来这啊!”
“你!——”
任甲见说不过她,心里也气的要死,大力的抓住她的头开始撕扯起来。
把身上的怒火全泄到她身上。
但崔碧霞也不是吃素的,常年干农活身上还是有把子力气的,也能跟任甲过个几招。
只是男女力气实在是悬殊,三五招过后她就被打到趴在地上了。
像只死狗一样不断的呻吟着,任甲听了愈加烦躁,又狠狠地在她后背上踩了三脚。
每一脚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好似地上的女人不是替他生儿育女的妻子,反倒像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