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的马车便打前阵,另一辆马车跟在后头。
王秋一个人坐在后面的马车里,狠狠揪着帕子,心情烦躁极了。
她的确是来大周国寻亲的,不过哪是丢了盘缠?而是在路上看到孟凡长得高大俊美,心动了,便假装丢了盘缠,想法子让孟凡带着她一道。
虽然并不清楚孟凡的真实身份,但路上见他出手阔绰不把钱当钱似的,便一心想要攀上他。
可惜这个男人跟个木头似的,她好多次投怀送抱他都装君子,完全不为所动。
她甚至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断袖,对女人不感兴趣。
但今天看到他望沈予桉的眼神时,她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看沈予桉时眼中分明有光,虽然竭力克制,但眼底满是浓浓的爱慕。
她看到这种场景简直快要气死了,沈予桉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到处留情。
她不是已经有纪寻了吗?还勾引别的男人做什么?真不要脸!
她不也是一个乡下长大的丫头么?自己哪里比她差了?为什么孟凡哥非要喜欢她,而对自己视而不见?
王秋帕子都快要揪烂了,一路上气鼓鼓的,恨不能冲上去咬沈予桉两口,怎么好事就全被她一个人占尽了?老天爷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
狠狠想着,王秋又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玉佩。
这块玉佩她娘姚氏去逝前拿给她的,说当年买她时,这块玉佩缝在包裹她的襁褓里,应该是她父母留下的。
刚想到这家伙那么多钱怎么花,孟凡就兴致勃勃地说开了。
“我和永路打算造十艘大船,去海那边的国度去看看,说不定能开通一条海上商道。”
“听说那边的人们是白皮肤黄头,甚至还有黑皮肤的人,十分奇特,予桉妹妹可有兴趣一道去玩玩?’
沈予桉知道他指哪,欧州那边。
现代的时候她也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的确挺动心。
“届时再说吧,要是阿染有时间便一道去。’
“好。”孟凡笑着点头,两人边聊边缓缓走着。
王秋和姜予桉跟在两人后头,姜予桉望着王秋问。
“你来大周国做什么?“
王秋道,“寻亲。”
“寻亲?寻什么亲?“
“寻我的亲身父母。“王秋眸光凝了凝,“我娘去逝前告诉我,说我是她花五两银子从你姑妈姜映如手里买下的。"
“我娘买我时姜映如告诉她,说我是人牙子从大周京城这边拐过去的,我便过来寻亲。”
姜予桉也是诧异了一下,没想到王秋的身世这么离奇。
“那怎么没直接去京城?跑这来了?”姜予桉奇怪地问。
王秋答道,“我在路上丢了盘缠,孟大哥好心,便一路带着我,虽然绕了点道,但也没耽搁几天功夫。’
姜予桉:“那便一道去往京城,说不定我表姐能帮上你的忙。”
“好。“王秋说这话时偷偷掀了掀眼皮子,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雨停了一会儿,很快又淋淋沥沥下了起来。
“予桉妹妹,我来给你赶车。”孟凡把沈予桉这边的车夫打了,他当起了车夫。沈予桉感受到一道不满的目光射过来,不由勾了勾唇,没有拒绝。
于是他们的马车便打前阵,另一辆马车跟在后头。
王秋一个人坐在后面的马车里,狠狠揪着帕子,心情烦躁极了。
她的确是来大周国寻亲的,不过哪是丢了盘缠?而是在路上看到孟凡长得高大俊美,心动了,便假装丢了盘缠,想法子让孟凡带着她一道。
虽然并不清楚孟凡的真实身份,但路上见他出手阔绰不把钱当钱似的,便一心想要攀上他。
可惜这个男人跟个木头似的,她好多次投怀送抱他都装君子,完全不为所动。
她甚至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断袖,对女人不感兴趣。
但今天看到他望沈予桉的眼神时,她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看沈予桉时眼中分明有光,虽然竭力克制,但眼底满是浓浓的爱慕。
她看到这种场景简直快要气死了,沈予桉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到处留情。
她不是已经有纪寻了吗?还勾引别的男人做什么?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