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挚的话刚说完,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极度震惊。
安云柒一怔,懵了,很不解地望着余挚。
因为只有她知道,举报人是自己,而不是余挚。
率先破防的是程晓莹,她紧握着拳头,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还理直气壮地怒斥:“余挚,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报警捉我?”
余挚挑眉,云淡风轻道:“我在救你,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程晓莹泪流满面地控诉,“你明明就是在害我,你报警捉我,学校现在要开除我了,你真不是人。”
余挚嗤笑,“你在玩新型毒品,我能见死不救吗?”
刚刚还一直在否认的程晓莹,知道跟余挚是狡辩不了的,毕竟案底就在警察局里。
她仍不知悔改,振振有词:“我就尝试过一两次,这些根本不会上瘾。”
余挚脸色一沉,反问:“所以,我应该等你往静脉注射的时候,再出手吗?”
程晓莹气急败坏站起来:“这些偶尔玩玩没事的,我根本不可能碰海洛yin,更不会静脉注射,你故意小题大做。”
安老夫人再也听不下去了,冲着程晓莹怒吼一句,“你够了。”
程晓莹吓得一颤,整个脸煞白,柔柔弱弱地看向安老夫人,抽泣着道歉,“对不起,奶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好奇玩过一两回,我没上瘾,我也没吸那些要命玩意。”
安老夫人气得浑身颤,狠狠瞪着程晓莹,“你还真的碰毒啊。”
安福更是一脸失望,垂下头,没眼再看这个女儿。
余挚侧身而坐,蹙眉看着安云柒这台被摔得屏幕碎裂的手机,声音愈冷厉,“阿婆,零用钱该管管,钱太多容易乱吸。”
安老夫人认同余挚的话,肃冷道:“阿福,你要无限期停掉程晓莹所有零用钱。”
安福肃冷回话,“妈,我知道了。”
程晓莹哭着摇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余挚觉得还不够,再次挑话,“碰毒这么严重的事,安家的家法呢?”
此话一出,程晓莹吓得脸色煞白,哭喊着求饶:“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安老夫人气的胸膛起伏,青筋暴起,也是没想到程晓莹不但碰毒,还理直气壮毁坏了安云柒所有物品,甚至振振有词地喊冤?
“立刻去跪祠堂。”安老夫人怒冲冠。
程晓莹走到安福和程姗身边,摸着他们的手,抽泣着哀求,“爸,妈,你们帮帮我,帮我跟奶奶求求情。”
安福脸色铁青,恨铁不成钢,把她的手甩开。
程姗不知所措,满眼心疼,好声好气地央求:“妈,晓莹知错了,你就断她零用钱吧,跪祠堂,她哪能吃得消?”
余挚不悦:“安云柒都能吃得消,她为什么吃不消?难道姓程的血统比姓安的更高贵?”
安云柒被点了名字,心脏莫名一颤,紧张地看向余挚。
虽然恨他,但他现在做的事,实在让她觉得解气。
程姗瞬间吃瘪,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好一句姓程的血统更高贵。
挑出程晓莹不是安家人,帮外人养出来的种,却比安家的血统更加高贵,待遇比自家亲女儿还要高,实则是贬低了整个安家。
这话彻底把安老夫人激怒,站起来威严低吼:“立刻执行。”
程晓莹跪了半天的祠堂,膝盖都淤了,名声臭了,零花钱断了,还被大学劝退
这报应来得太爽太快。
当然,功劳全在余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