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就是想让他知道。
想了想,说,“因为你才是我最爱的三表哥。”
余挚无奈一笑。
最爱,难道就不能跟男人放在一个句子里,非得是表哥?
过了很久。
余挚走出安家大门时,外面还停着余津的车。
见余挚出来,余津急忙下车,神色焦灼,“阿挚,上车,咱们聊聊葵园那块地的事情。”
商人无国家,更无感情,一切利益至上。
为了生意,什么肮脏手段都能使出来,自尊和底线都不要了。
这就是余挚讨厌经商的原因。
余挚从余津身边擦肩而过,走到路边站着,目不转睛地了望远处的夜景,不紧不慢道,“一百二十亿。”
余津走到他身边,以为听错,“什么一百二十亿?”
余挚淡淡地说:“葵园那块地,你若付得起,就卖给你。”
余津气笑了,双手叉腰,咬了咬下唇隐忍着,缓了缓心情,语气带着一丝愤怒,“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葵园那块地,顶多也就值两亿,给你两点五个亿就已经是破天的价格了,妈全部的财产加起来也凑不到12o亿,你竟然敢开口要这么多钱?”
“她的二婚老公有。”
“余挚,这世上没有一个傻子会拿一百二十亿去买一块几亿的地。”
余挚冷笑,侧头看他,“地是我的,价格我说了算。买不买得起,那是你们该考虑的事。”
“你这么硬气,是不是云柒跟你说什么?”余津有些心虚,试探性问。
“她能跟我说什么?”余挚反问。
余津心虚紧张,吞了吞口水,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余挚脸色冰冷,一字一句警告道,“想要我的地,什么肮脏卑鄙的手段,请冲着我来。你若离间我和小柒之间的关系,我会弄死你的。听懂了吗?”
“你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余津嗤之以鼻。
余挚感觉胸口闷痛,冷哼一声,醋意横流地嘀咕,“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放下话,余挚走向停靠路边的车辆,开门上车,扬长而去。
余津双手叉腰,气得浑身难受,怒火无处泄。
他在此立誓,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拿到这块地,向母亲证明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