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她亲哥,该多好啊!
跟余挚没有血缘关系,是她这辈子的遗憾。
半小时后。
医院,病房的门被推开。
余挚猛地抬头,以为是小柒回来了。
见到来人时,脸色一沉,眼底的怒意再次沸腾。
进来的是安晴和余津。
“阿挚,你伤哪里了?怎么会这样?”安晴泪眼汪汪地走过来,想要触碰他的身体。
余挚对安晴置若罔闻,目光冷冽如冰,狠狠地瞪着余津。
他从床上爬起来,用力扯掉手背的针头。
安晴慌了:“你干什么?点滴还没打完呢。”
余挚一步一步走向余津,咬牙怒问:“为什么把小柒丢在路上?”
余津心虚:“是她不肯上车的。”
话语刚落,余挚没有受伤的手一拳打过去,紧接着又是一脚,把余津踢得往后退,撞到了门。
他痛得五官扭曲,捂着胸口猛咳两声。
安晴吓傻了,急忙跑过去,扶着余津,冲余挚怒吼:“你干什么打你二哥,你疯了吗?”
因为用力,余挚的后背开始渗血,隐隐作痛。
他隐忍着疼痛,追问余津:“她不是无理取闹的女孩,她为什么不肯上车,你对她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余津直起腰身,捂着疼痛的腹部,气恼道:“我说你喜欢她,男人占有欲的那种喜欢,她觉得我在挑拨离间你们的关系。”
余挚冲过去,一把揪住余津的衣领,怒斥:“她厌恶爱情,只把我当哥哥,你跟她说这些,不是在挑拨离间那是什么?”
“我在帮你。”余津底气十足地吼。
余挚冷笑,咬着牙,狠厉道:“麻烦你收起这些肮脏的手段,你无非是想逼着我把地卖给你而已,你知道小柒是我的软肋,你知道我不想失去她,你就想尽一切办法离间我们。”
“你想多了。”余津不肯承认。
“如果,小柒觉得我对她是爱情,那还不远远地躲着我,避我如蛇蝎吗?“余挚怒红了眼。
余津阴森冷笑,感慨道:“是啊,她应该是杀妻案看多了,那可怎么办?你确实很爱她,也很想娶她当老婆,这是不争的事实。”
余挚用力一扯,把余津扯到面前,脸色铁青,冷眸狠厉,一字一句:“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小声嘀咕:“把地卖给我。否则,我会使出浑身解数,直到拆散你们为止。”
安晴听懵了,扯上余挚的手臂,用力掰开:“阿挚,你放开你二哥,为了一个女人,你们兄弟反目成仇,值得吗?”
余挚狠狠推开余津,冲着安晴低吼:“跟小柒没有关系,是你的宝贝儿子,他想要我的地。”
安晴愕然:“什么地?“
余津整理领带,拉住安晴的手:“妈,我们走。”
“到底什么地?”安晴甩开余津的手,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们两兄弟。
余挚感觉背后的伤口剧烈疼痛,衣服也湿透了,他气息有些短促,“你抢来想要报复你前夫的那块地,向日葵植物园。”
安晴震惊,蹙眉望着余挚:“地是你的?”
余挚往后退了几步,坐到床上,虚弱冷漠,冷笑着问,“很意外是吗?还要抢是吗?”
安晴震惊不已,一言不地看着余挚,最后又看看余津,恼怒道:“到底怎么回事?”
“妈,地是他的。”余津说。
安晴诧异:“他哪里来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