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挚用打着吊针的手去接,安云柒连忙按下他的手,把水送到他嘴边:“我喂你,慢慢喝。”
他微微一怔,望着安云柒专注认真的小脸,没再犹豫,压低头喝上一口水。
喝完水后。
安云柒放下杯子,“挚哥,医生说你醒来之后,要侧躺着睡,或者趴着睡,别长期压着伤口,不利于恢复。”
“好。”余挚看了看卫生间,又抬头看了看吊瓶,犹豫了几秒,说:“小柒,你找个男护工过来,我想上厕所。”
“没见到男护工。”安云柒抬高手拿出吊瓶,一手扶着余挚的手臂:“我扶你去吧。”
既然她愿意,余挚也没多想,挪腿下床。
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他今天比昨晚还要虚弱一些,步伐有些浮。
进入卫生间,安云柒把吊瓶挂在旁边的钩子上,掀开马桶盖子,抽来纸巾递给余挚。
余挚望着她递来的纸巾有些疑惑,“我小便,不用纸巾。”
“小便不用纸巾的吗?”安云柒错愕。
“……”余挚更是错愕。
两人对视着,莫名的尴尬了。
安云柒反应过来,脸蛋有些烫,“那我先出去,你上完了,就叫我。”
余挚点头,打着吊针的手轻轻扯上裤头带。
他扯了扯,越扯越紧。
低头一看,无语了……
安云柒刚想关门,里面传来余挚的声音:“小柒,你等等。”
“怎么了?”安云柒推开门,探头进去。
“你过来帮帮我。”余挚的语气有些无奈。
安云柒没多想,走进来,低头看着他扯住的裤头带。
医院里的病号服裤子是绑带的,他刚刚解裤头带的时候,扯错方向,把裤头带扯成死结了。
余挚抬一下包扎的手,说:“一只手,不好解。”
安云柒明白他的意思,微微弯腰,低下头给他解着。
白色的绳子比较软,系得有些紧。
而她的指甲刚好昨天早上剪得很秃,根本使不上劲。
余挚按着上衣,低头看着她的动作。
她手无意间的触碰,让男人身体莫名绷紧,呼吸愈缭乱。
感觉一分一秒都无比折磨人。
安云柒弄了一会,愈着急,眼看要扯出来就行,指甲却不够力。
无奈,她只好蹲下身,贴脸过去,用上牙齿帮忙。
“你干什么?”余挚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胸口骤然起伏,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呼吸变粗。
安云柒却还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动作对男人来说,有多诱惑。
“挚哥,你别动。”安云柒往他靠近,扯住他的裤头往面前一拉:“我手指甲不够力。”
她贴脸过去,直接用上牙齿和指甲,一同去扯他的裤头带。
余挚低头,看到女孩黑乎乎的脑袋压在他小腹下。
那视觉冲击简直要了他半条命,他胸膛在轰炸似的,全身肌肉绷紧烫,呼吸愈急促。
手掌猛地撑住旁边的墙壁。
安云柒解得很认真,丝毫没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余挚受不了,沙哑的嗓音低喃:“小柒,别弄了,拿剪刀进来。”
“快了。”安云柒声音含糊,用门牙咬着结的一边,指甲掐进另一边,用力扯着。
女孩的下颚和手臂似有似无地触碰到他的身体。
身体逐渐僵硬膨胀。
一股燥热在小腹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