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膳,苏清晚倒是想啊!有人给才行啊!
在渊王府众人眼中,她苏清晚只是一个不该出现在渊王府的庶女,根本不是渊王妃,所以她不配渊王府的人伺候。
“别说是传膳了,我来这大半天了,一口热茶都没喝上,人一个也没见着,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当差的!”
昭阳坐回凳子上,倒了一杯壶里的水,递给司徒渊。
这一路风风火火走来,确实是有些口渴了,司徒渊不疑有她,直接接过水杯,灌入口里。
这边刚进嘴,那边就喷出来了。
“这是茶吗?”寡淡无味,还是凉的!这是给人喝的吗?
司徒渊那双墨色的眼睛朝苏清晚望去,他这是在质问苏清晚。
这是苏清晚的院子,底下的人做事不仔细,还没规矩,她不应该管管吗?
可放眼望去,这屋内就这么几个人,除了春夏和许嬷嬷,剩下的都是主子,难道泡茶的活没人做吗?
司徒渊似乎知道了一些事情。他冲门外大喊:“刘全!”
刘全这刚从外面回来,听了手下的人回禀了府内生的事,就火急火燎地往揽月阁去。
这不,刚迈入揽月阁就听到司徒渊在喊他。
“老奴在!”
刘全以最快的度赶到司徒渊面前。刘全看到地上的馒头和司徒渊手上的水杯,悄无声息地擦了一把汗,完了,真完了!
怪自己,这些天太忙了,都忘了安排揽月阁的事了。
到底是忘了还是不上心呢?这只有刘全自己知道。
“刘全,膳房就给我皇嫂这些吃食,这些奴才是把我皇嫂当乞丐打吗?”
昭阳指着地上的馒头质问刘全,她特意赶在司徒渊话前开口,不是害怕司徒渊暴怒,而是怕司徒渊只问责,不安置苏清晚。
不给予安置妥当,这件事就没有解决。
在司徒渊没来之前,昭阳一口一个苏清晚,现在倒是改口挺快的,一口一个皇嫂。这是在提醒在场的每个人,苏清晚的身份。
哪怕苏清晚是庶女,那也是司徒渊明媒正娶的王妃,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
苏清晚向昭阳投来感激的目光。苏清晚知道,昭阳是在为她好。
说真的,苏清晚不想要,在后院讨生活,还是低调些,存在感低些,这样才不会短命。
“刘全,公主问你话呢!”
司徒渊冷冷地提醒刘全,他也想看看刘全是怎么说的?难道偌大的王府就缺她苏清晚一口饭吃吗?
刘全扑通跪倒在地上,“是老奴失职,王爷,公主责罚老奴吧!”
“这不怪刘总管,是我的主意。近来天气炎热,我没什么胃口,喜清淡,就让春夏告知膳房不必做我的份例,拿两个馒头就好。”
苏清晚已经看清形势,在王府内想要过得安好,讨好刘全总比司徒渊容易多。所以她在司徒渊面前买刘全一个人情,换取往后安宁祥和。
“还有,我喜静,院里也没什么活,春夏一个人伺候我就够了,我便把刘总管送来的人都遣走了。”
说心里话,人多口杂,而且人心否测,免不了勾心斗角的,苏清晚宁愿这院子里就她和春夏,再无旁人。
“刘全,这个丑女人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