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过这一餐,麦格教授早上没课,自告奋勇地将猫送回地窖。
斯内普对此毫无异议,匆忙的点点头便马不停蹄地赶去上课了。
被麦格教授送回地窖后,白猫先是到处巡视了一圈地窖,看见被当成杂物一般堆起来的炼金道具,有些恨铁不成钢,悄咪咪地将几个小物件拖了出来,依靠着自身优势摆进几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又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防护阵。
做完这一切有些累了,白猫准备休息一下,于是扒开卧室门,按例先巡视一遍。
视线触碰到挂在衣架上那条围巾时,瞳孔缩了缩。
衣架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挂,只有那一条围巾孤零零地吊在那里。
围巾一直挂在那里,未曾动过,幸好有自动清洁的功能,不然肯定会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白猫有些恼,轻身一跃便咬下了那条围巾,连拉带拽地拖在斯内普的床上,趴在围巾上面睡着了。
——
斯内普下了课,急着回去看白猫是不是打翻了他的魔药,脚下步伐生风,火急火燎地回到地窖,看见一切照旧的魔药架,便松了口气。
但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同了,却实在找不出来有哪些不一样。
斯内普将这一切归结于地窖里多了个生物的存在。
他东找西找,现卧室门大敞着,悄悄走进卧室,现一摊猫饼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那条围巾上,它躺在大床的最中间,一黑一白十分明显,想让人不现都难。
斯内普看着那条被白猫压在身下的围巾,有些恼。
他刻意忽视了这条围巾很多年,不去看他,也不曾动过,一次也没戴过,没想到第一次使用居然是一只猫。
自己的床还被占了…
他看着床上被死死吸附住的猫毛,额上青筋暴起,魔杖缓缓伸出……
然后戳了戳白猫小小的身子。
…………
白猫醒了,但它迟迟不动作。
斯内普看着一甩一甩的尾巴,闭了闭眼,将内心的怒气压制下去。
不要生气,它只是一只猫。
它!只!是!一!只!猫!
大手猛地拎起白猫的后脖颈,声音犹如一条冰冷的蛇钻进耳腔:“再有下次,我就吃了你。”
随后将猫丢出门外,对着整间屋子开始使用清洁一新。
被扔出来的白猫晃了晃身子,知道斯内普在恐吓它,也不叫唤,慢慢悠悠地跳上沙,换了个姿势躺平。
没有公务,有吃有喝的日子真好。
晚餐时斯内普并没有带着猫一同出去,饿的白猫叼着碗到地窖门口守着,直敲碗。
斯内普回来了。
脸色史无前例的阴沉,手里还拎着一只皮箱。
他将猫粮倒进碗里,却被白猫嫌恶地推开了。
斯内普没在意这个动作,把手里的皮箱甩在一边,坐在办公桌前开始批改巨怪们的作业。
白猫不乐意了,一路推着碗到斯内普脚边,眼瞧着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用力便把碗倒扣过来,猫粮倾洒一地。
斯内普:……
它主人的三天禁闭改为一个月!!!
斯内普难得好心,忍了又忍,又在碗里添了些猫粮。
这下,猫粮刚倒进碗里便被掀翻了。
斯内普舔了舔后槽牙,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平稳”的情绪要被一只猫一破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