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的动作自然引起了观众们的注意,有识之士开始表自己的意见。
“看来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了!你们看那些长老一个个都出动了!”
“你看看所有人的度都有一定程度减慢,看来大家的禁制难度都被长老们调整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估计,或许是因为他。”只见说话人指着我的画面,“易魂选手度相比其他人来说实在太快了,而且他现在的难度已经到了六阶的水准,远远过了五阶的水平。”
“这样的调整是灵符公会希望比赛更加激烈吧。”
“难道这样不是不公平么?”
“你忘了,石宫可是还有一个中心区域,在那里可是一视同仁的!”
“按照公会这样的调整,看这个样子大家会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进入中心,至于易魂就不好说了。”
他们这么说的原因是,随着六阶禁制难度的增加,我破阵度已经慢了许多许多。
在地上画出来的能量流动路线越来越多越复杂,然后随着符线结构越复杂,我便需要越来越多的灵符锁的帮助进行能量的截断。
不知在这样重复了多少次这样观察记录破阵的动作,终于在通过了一道禁制后,我来到了一处石制的巨大门口之前,我想或许这就是终点,只是面前这一道禁制,竟然去到七阶的地步!
我看着面前的七阶禁制,就像是一道让人绝望的天堑横在了我的面前,眼花缭乱的纹路,一时间让我头昏脑涨,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为好,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所有的长老看到场中的形势也是异常震惊,尽皆回头看向高台上的会长,会长悠扬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长老的耳朵里,“不用担心易魂,你们照常调整其他参赛者的,易魂由吾亲自来。”
既然会长都已经这样说了,长老都回头重新投入他们自己的工作,只有田老深深地看了看高台,也看了看我的位置,最后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看着眼前的七阶禁制,一时陷入了迷惘,这真的是五阶灵符师能通过的么?
在我还在观察着七阶禁制的同时,其他的选手已经离此处十分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隔壁此时此刻就有其它的参赛者存在,我想他们应该也在对面前的大门无从下手吧。
只是周围不断传来轰鸣声,以及灵力波动,我想不到大家都没有放弃,我也重拾心情,开始认真地观察起来禁制之中能量的走向。
虽然有一小部分勉强可以看清,但是大部分都隐藏在其他符线交缠之后,在符线的遮掩之下,只能断断续续地看到一些。
当我还在尽力地画下能量流动的路线,但是七阶之中的符线变化实在是太过复杂,而且许多灵符在七阶之中,我甚至无法完全看清,甚至无法理解符线的走向,这时的七阶灵符在我眼中就像是一本完全无法理解的天书一般。
甚至感受到周围的能量波动越来越大,看来似乎周围的参赛者都已经有了一定的进展纷纷开始出手了,第一次切实感受到自己与中央大陆的天才灵符师之间的差距。
“呼!”深呼出一口气,只好用原本在符之试炼的死办法了,拔出黑魂,一剑稳稳地刺入禁制一角,这剑激了禁制,不过这禁制只是用来测试的,其中的反作用力甚至还没有符之试炼的六阶禁制反作用力那般大。
我甚至能凭借着现在的身体强行坚持下来,禁制反作用力透过黑魂不要传到我的身上,体内血肉经脉都在这股力量下不断地震颤。
看到自己的身体能够支持,不断用剑深入、试探,强行拨开符线,获得些许空间,让我能够轻松观察到之中的一些能量走势,在我还在努力破阵的时候,其他方向的参赛者都有了不错的进境。
第一个强势突围的是不负众望的神女灵心儿,如果大家能看到的话,灵心儿以她的本命符箓,不断同化侵蚀六阶禁制能量,虽然无法破解禁制,但最后身化与禁制一般的能量所包裹,在禁制失去了敌意之后,便可以直接强势突破。
在灵心儿突破之后,其余方向也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般,不断有人突破入场,宇文泰、宇文斗、田文昊紧随其后,再往后便是徐一心、蔡文彬以及悟他。
进入了石宫的中心区域视线在没有阻碍,七人相互对视了一番,宇文泰按耐不住开口:“看来胜负之间果然还是由我们这些人决定,只是有一人没有出现,看来他的好运在之前两轮已经用完了,果然泥腿子就是泥腿子,看来并没有接受系统的阵法教育学习,只是像书呆子一般死啃灵符去了,登不上大雅之堂。”
“哼,哥又何必在乎那种低等人,我们还是快点突破这最后的场地吧。那些奖励可是十分丰厚啊,何必为了些无所谓之人浪费时间!”
蔡兄实在受不了他们这副嘴脸:“也不知道是谁在前两轮将两位书院符阁高徒强势压在了脚下,现在倒是失败的人有嘴脸去看不起胜者了?易兄只是一时慢了些而已,你们要知道易兄可不是专职的灵符师,他先是一名修炼者,一名剑客!”
就在蔡兄话语刚落的同时,一道强大的轰鸣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紧闭的石门上的禁制不断抖动,禁制破碎了,从石门之中一道黑色剑锋出现冲破的大门,将紧闭的石门完全洞开。
随着剑锋出现的是一道颇为狼狈的身影,踉跄落地,衣衫有些不整,灰头有些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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