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看着她,手在她脸上抚摸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低头,虔诚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还是那么柔软,引得段煜牧一阵阵悸动。
两人的呼吸开始慢慢变得急促,段煜牧感觉到她在回应着自己的吻,这让他开始变得兴奋。
他抚摸着她脸庞的手也不再安分,慢慢向下,抚上了她的腰肢,轻解她的衣带。
林晚芷感觉到了他的情动,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底是万年的寒意,夹杂着浓浓的恨意。
她知道,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白天那些跟着段煜牧的侍卫现在都在外面。
而他现在又对自己没有丝毫防备,正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
她慢慢抬起了右手,将头上的簪攥在手里,趁段煜牧不注意,一下刺在了他的心口,血登时洇湿了他的衣襟。
段煜牧闷哼一声,手抚上胸口,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林晚芷不再犹豫,又要刺向他,她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但视线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恍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当年战场上浑身浴血的少年交织在了一起,让她的动作迟缓了须臾,心中开始犹豫。
就在她愣神的这一刻,段煜牧起身逃命,他碰倒了旁边的架子。
架子应声倒地,在这静悄悄的屋内出一声巨响,惊动了门外的暗卫,他们快奔了进来,迅看清局势,与林晚芷缠斗在一起。
林晚芷手中只有一枝短的不能再短的簪,她寡不敌众,没一会儿,就被他们抓住了。
她刺向段煜牧的那一簪很深,他已经昏厥,被侍卫们抬走了。
即使她刺杀了段煜牧,可仍旧没有人敢私自处决她,这些侍卫的头只将她关在了地牢里,想着等段煜牧清醒了之后再行落。
淑荣听到消息,马不停蹄的从她的宫中过来照顾段煜牧。
她守在他身边不眠不休,为了不让段煜牧遇刺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她封禁了段煜牧的宫殿,还将太医院的太医们扣押在这里。
才在芳华宫被皇上扣住诊治林晚芷,还没有休息过来喘口气,现在又被淑荣扣住在皇上的紫阳殿中救治重伤的皇上。
太医们觉得自己已经不堪重负、筋疲力尽了,他们想着如果再来一次,恐怕就要先行猝死了。
淑荣已经守了他一天一夜,正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他,就看到他慢慢苏醒了过来。
“阿牧,你醒了!”她看着睁开了眼睛的段煜牧,欣喜的叫出了声。
“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封锁了消息,没有人知道你受伤了,宫里、朝堂里一切安然。”她还不忘将他晕倒之后生的事情告诉他,以免他担心。
段煜牧没有在意她说的这些,只虚弱的问道:“阿芷呢?”
他伤的很重,嘴唇惨白,却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的伤,也不在意淑荣说的那些。
他的心中只有林晚芷,生怕她因为自己而受到什么伤害。
淑荣本来还沉浸在他苏醒的喜悦中,着急忙慌的汇报给他自己为他做的种种,却没有想到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酸酸的回道:“她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你还问她做什么?”
段煜牧暴怒,他挣扎着起身掐住了她的脖颈,问道:“我问你,阿芷呐?”
这骤然的动作使他的伤口裂开了,渗出丝丝血迹,可他像没有知觉似的,毫不在意。
淑荣被他掐的脸色青紫,脖子上的青筋凸起,艰难的说道:“在地牢里。。”
段煜牧听到后,才松开了手,将她摔倒在地上。
淑荣白皙的脖颈处迅出现了清晰可见的红色手印。
美人在地,眼尾微红,看起来楚楚可怜,可段煜牧根本毫不在意,他从她身旁阔步走过,直奔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