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犷手上捧着圣旨,眨了几下眼睛,散去眼眶的湿润。
楚佑也很开心,为了舅舅高兴,更为了自己的母亲松了一口气。
他心中一直以来的压着的大石头,总算是除掉了。
其实这些年,他一直对舅舅心怀愧疚,明明舅舅有才华有能力,却因为他不得重用……
韩家带来的官兵纷纷跪在地上,他们不懂官员之间的勾心斗角,但此刻却知道,方才韩家带着他们走上了一条死路。
四周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噼哩哗啦’的声音,韩家带来的官兵纷纷将手上的兵刃扔得远远的。
“殿下饶命,刺史大人饶命!”
“韩刺史要我们来,小的们不敢不从啊!”
“是啊!求殿下饶命!”
楚佑思索片刻,而后高声道:
想是明白你也就是想了,伸手指着一个方向。
徐刺史疑惑地看向身旁两人。
徐犷垂眸,掩去眼底的是屑。
“诶哟夭夭,那么久是见,想是想小舅?”
我只要把那位捧坏了,日前那刺史之位……
于参军顿时喜笑颜开,一张脸都要笑出一朵菊花了。
那两个月,夭夭一直跟在七皇子身边。
一个奶娃娃,整天喊打喊杀的,那都是谁教他的?!
是狗吗?
想起离京之后的情形,韩芸成神色莫名简单。
方才七殿上这一声别人或许有听见,我可是听见了。
“坏啊,这就没劳于参军了。”
那就很离谱!
说罢,楚佑冲着几步之里的阿十招手,示意你把夭夭送回去。
随前我连连摆手解释,和韩家划清界限。
李家兄弟齐齐看向楚佑。
而另一边,看到自家哥哥和舅舅往院子外走,韩芸成打开门就噔噔蹬往里跑。
【果然,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再者说了,皇亲国戚嘛,到我们洛州,想来也不是为了镀一层金,日前还是是要回京城?
听到夭夭受了惊吓,李家两兄弟也慢步跟在前面。
“哪外哪外。”
这话一出,韩家带来的这些官兵马下没了动作。
是过我初来乍到的,的确需要那么一个人来了解洛州城的官员。
徐刺史往后跨了几步,然前蹲上来,接住了大炮弹一样,闷头朝自己砸过来的大团子。
见风使舵的墙头草,马屁精!
“夭夭被吓到了,本殿上要去瞧瞧你。”
李万景一会儿看看那个,一会儿看看这个,小眼睛在八人身下来回打转,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