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久了,怎么连一诺喜欢的茶都没打探清楚。
“将军怎么来青州了?”
许一诺看司马震霄一直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面上还是保持镇静,对于在城门口时,司马震霄没有回答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你刚到青州就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你就没想过?”
对于许一诺来到青州,不过一月有余就把知府和知州给弄进了牢里,司马震霄心头表示很是自豪,同时又是担心。
“我没做什么呀?”
许一诺对于司马震霄的问题,有些迷茫,他好像没做什么?
要说知府大人的事,也不是他动的手,不都是太守大人抓山匪碰巧给来了个人赃并获吗?
“没做什么?郭太守的奏折上清清楚楚写明你现江知府和陈知州调包物资,然后正好他进城抓山匪。
然后你们一起人赃并获,还有你现江知府养外室,然后他审问得知女儿死的真相。
还没做什么?”
司马震霄听到许一诺的话,猜测他大概是被郭太守给坑了,事情他肯定是做了,但是他想把功劳给人家,人家没收,反倒全推给他了。
许相当时第一个看了郭太守的奏折,看了那么久,大约也是现了这一点,但是如今已经呈到圣前,才无从反驳。
“将军就莫要笑话一诺了。”
许一诺听到司马震霄的话,也就猜到了,这时候再多反驳就有些欲盖弥彰了,索性坦然承认。
“一诺,我大你几岁,你叫我霄哥吧。”
听着许一诺一直叫他将军,司马震霄表示这称呼太过疏远了。
“这不好……吧,霄哥。”
许一诺刚想反驳,话刚说出口,就见司马震霄一脸难受,对于这救命恩人,他表示于心不忍。
说出口的话,最终又听从的喊了一声霄哥。
“嗯,一诺,以后就这么称呼。我是皇上钦点的钦差奉圣命,过来查探的,另外还带了你和郭太守的嘉奖圣旨。”
听到许一诺的一句霄哥,司马震霄一身酥麻涌过全身,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下,瘙痒难耐。
赶紧说了正事,想要分散被许一诺带来的异样,真是要人命了。
“圣旨?”
听到圣旨,许一诺立刻走至凳子旁,就准备下跪行礼,迎接圣旨。
“等太守大人一起。”
司马震霄见他如此,迅起身,一把抓住许一诺的胳膊,阻止他下跪行礼。
“咝……”
许一诺被司马震霄抓住的片刻,许久不曾与人有肢体接触,那种被针扎的感觉再次从手臂袭转全身,一时没忍住,痛的轻呼出声。
“一诺,你这是怎么了?”
见到许一诺这模样,司马震霄这要是还看不出来问题,那就真的是太蠢了。
上次宫宴是在夜里,他就现许一诺的不同,但是许一诺不肯说,他也只以为是他当时太过用力,把人抓疼了。
可这次明显他并没有用力,可还是让眼前的人疼得红了眼眶,眼中噙满了泪珠,似乎下一刻就要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