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许一诺面前,弯腰把人抱起,低沉的声音压抑带着疑惑的问着暗二。
“金樽酒,二两。”
暗二看了看许一诺,见黑着脸的主子,还是选择老实交代。
金樽酒口感浓郁而丰富,轻轻抿一口时,便能感受到的是酒的醇厚和柔和。
酒的醇厚和浓郁在口中久久不散,仿佛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但是,却后劲十足,易醉。
酒量好的人,最多也不过半斤。
一般酒量的人,一两便能醉得不省人事。
而许一诺的酒量,可以说是很一般。
司马震霄手上不由得紧了紧,极力克制着想要把许一诺弄醒后,打他一顿屁股。
今日还好是在四海酒楼,这里是他的地盘,就算许一诺喝醉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玩意儿是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吗?和一个不熟的人,也敢喝这么多?喝的还是金樽酒。
把人遣退,司马震霄移动了一下香案上的笔筒里的一支毫不起眼的笔。
只见香案后的书柜缓缓移动,赫然在目的是一间看起来普通的卧房。
司马震霄把人抱着放到床上,正想帮着许一诺脱了鞋,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水,霄哥,我想喝水。”
司马震霄刚准备离开床边,就被人从后面拉住衣摆。
许一诺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否清醒,嘴里嘟嘟嚷嚷的,说想喝水。
司马震霄想要离开去给他倒水,可许一诺却拉着衣服,怎么也不肯放手。
“宝宝乖,先放开,我去给你倒水。”
可不论司马震霄怎么哄,许一诺就像没听到一般,拉着衣摆不放。
好不容易司马震霄把人抱起来到桌边,端了水喂着怀里的人喝下。
“热,好热……”
许一诺喝热水后,又觉得浑身都热得像是有火在烧一般,用力的扯了扯衣服,却怎么也脱不掉。
头晕脑胀的他,只能使用蛮力,双手用力一撕,或许是喝醉了酒,力气变得很大,不过片刻,碍眼的衣物被撕裂开来。
司马震霄看着自己衣不裹体,赤果果的上身,眼里有克制,可手上却没有动作,心里更是有些许期待。
是的,嘴里喊着好热的许一诺撕的却是司马震霄的衣服。
而被撕了衣服的司马震霄,看着怀里因为喝了酒,而面若桃花的许一诺。
身体有了最原始的欲望。
“宝宝,我是谁?”
“霄哥,你好傻,我当然知道是你啊。”
“宝宝,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脱衣服啊,好热,脱了才凉快。”
许一诺边说,还一边从司马震霄的怀里下来,然后顺便拽下了他的裤子。
“喔,霄哥,你,这,怎么有这么大一根铁棍?”
许一诺蹲下身,用力拽走司马震霄的裤子,想要看看他藏了什么东西在身上。
“别以为你有我就怕你,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