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一诺说的,司马震霄再次皱眉。
皇帝这是想祸水东引?
看来宝宝的这次皇差不太好办,不过想到他离开时做的安排,相信能给争取到不少时间。
羯族公主至少得水土不服上三日。
“康王和瑞王可有想法?”
司马震霄静静的听许一诺说完,给许一诺夹了一筷子菜,看着他吃完后,问道。
“我出宫时,爹爹和哥哥帮忙把人挡了下来,有四股势力暗里派人跟着,被暗二甩开了。”
许一诺刚吃完碗里的,只见司马震霄又给补上,将今日早朝和后面的事情经过给说了一遍。
继续奋斗在碗里不停多出来的食物上。
“可需要我给你安排点人手?”
见许一诺吃得差不多了,司马震霄从怀里递出手帕,又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这才自己开始扒拉吃起来。
“嗯,需要,我现在最是缺人手。”
许一诺也没客气,在青州府时虽然收了唐仁齐,裘继戎和辛诗微。
但这些人对京城的了解还需要些时间,人脉更是需要时间去经营。
唐仁齐被他留在了青州府打理产业,还没跟来京城,如今唐仁治母子已经被除,唐仁齐也没了生命之忧。
至于司马震霄给他递帕子,这种小事更是没有客气。擦了嘴唇,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
见司马震霄开始低头用膳,手悄悄附上他的腰身,带着些力道缓缓的按压着。
司马震霄感受到腰上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后,没再去管,随意任由许一诺揉着。
早上他用了内力后,早就没了酸痛感,何况他常年习武,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真的承受不住。
第一次难免开始有些痛罢了。
只是等他匆匆吃完饭时,许一诺的手早就挑开了他的腰封,更是伸了进去,拇指在他的腹肌上抚摸。
拿起许一诺刚刚擦过唇瓣的手帕,毫无顾虑的自己也擦了一遍。
扣住怀中不安分的手,弯腰把人抱起坐到了腿上。
别管许一诺怎么想,司马震霄本就对昨日的事情食髓知味。
不过昨日是因为不想伤害喝醉了的他,今日清醒状态的许一诺,他又怎么舍得放过?
被控制了作乱的手,许一诺这才反应过来,他今日若想还在上面,可能吗?
“霄哥,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这羯族公主我还没去见过。”
“宝宝不用管她,昨日我离开时,吩咐了人给她弄了点药,没个三天她都恢复不了力气,没时间受你接待。”
司马震霄早就知道许一诺做了鸿胪寺卿,避免那个任性妄为的羯族公主给他家宝宝找麻烦。
他早就做了安排,让公主先水土不服几日,不要打扰他和宝宝的时间。
说完,心里更是为自己有先见之明而高兴,手上不依不饶的袭击许一诺的红唇。
刚刚他就想探进去了,被许一诺推开。
许一诺刚想张嘴再说些什么,却被司马震霄借着机会,亲了下去堵住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
粗糙的手指磨得唇瓣,许一诺想要挣扎逃开,司马震霄又怎么可能让他再次得逞。
衣带渐宽,这次换许一诺雌伏。
比起酒醉的许一诺,体会过那种疼痛的司马震霄,温柔了许多。
也是这种温柔,让许一诺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