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想什么呢?”
许一诺看着抱着他的人,眼角上扬,眼睛里都是笑意像是闪着光,手更是在他身上不停的点火。
司马震霄正想着如何把人藏起来,又能随时贴贴,就听到许一诺满脸疑惑的问他。
“在想宝宝昨晚真热情。”
司马震霄看着许一诺看向他的眼神,里面的爱恋让他沉醉不已。
越是相处,他对于眼前的人,就越是爱不释手。
有时候回想起前世,他实在不能理解前世的他,是如何舍得放弃许一诺。
又是如何忍住常年待在北疆,然后听着属下暗卫们对他一举一动的汇报。
现在的他,一刻都不想和他分开。
“你……”
许一诺在昨晚醒来后,对于被药物控制时所生的事情,记得非常清楚。
这会再听司马震霄提起,刹那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被欺负的人坦然自若,而欺负人的反而瞬间脸羞得一片绯红。
昨天他把司马震霄欺负得那么狠,他自己心疼得掉泪,没想这人这会……
司马震霄的武功虽然都是硬功夫,但身体却柔软无比,什么姿势都摆的出来。
当时的他也正处于极度兴奋中,司马震霄又一直放纵着他,两人昨晚可谓是激情澎湃。
“宝宝,难道昨晚不舒服吗?”
许一诺越是害羞,司马震霄反而更是来了逗弄的兴致。
“这在外面呢,你住嘴。”
许一诺用手捂住司马震霄的嘴唇,不让他再继续说出更为孟浪的话。
这人实在脸皮太厚,想到外面赶马车的暗一,许一诺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钻进去前,他想把这人也一起带进去,不知道可不可以。
“宝宝是说,在家就可以说吗?”
司马震霄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许一诺捂住他嘴的手。
“你……”
许一诺被他这举动惊吓得把手收回去后,只听到司马震霄又接着说了一句。
他觉得这会的许一诺真是太可爱。
不似在许相面前乖巧,不似在皇帝面前谨小慎微,不似在其他朝臣面前稳重端庄。
也不似在青州府百姓面前温润有礼,陌生人面前高冷清贵。
他的宝宝有很多面,但他觉得他的宝宝现在可爱的模样最真实,就如十四年前的他一样。
“司马震霄,北疆的战士们可知道他们的战神,他们的大帅如此…如此……浪荡。”
许一诺被司马震霄的行为惊讶得,实在不知如何措辞,最后只能想出这么两个词。
“哈哈……哈哈……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说的人面红耳赤,听的人则哈哈大笑。
外面的暗一听到主子的笑声,瞳孔都瞬间瞪大,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司马震霄如此放声开怀大笑。
从他跟着十二岁的主子开始,他就没见主子如此笑过,就算是在军营和战士们一同庆祝时。
主子也不过是面容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严肃,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主子时。
十二岁的孩子,站着不过刚和马齐平的身高,眼神却冷硬锐利得在军中,普通士兵不敢直视。
十四时,就连教他武艺和战略的军师大人,都直言说到已经江郎才尽,更是不再和主子对战。
军师大人是曾经老镇国公还在世时,就跟随左右的,更是教导过世子。
那时,在军师面前的主子还偶尔会有些笑容。
十六岁时,同北疆的战事起,主子就再也不曾笑过,打胜仗时,也不过高举酒杯,一个干字。
十年了,能再次听到主子的笑声,暗一就心里很是高兴,那时他就觉得主子有许少爷在身边真好。
这会听到主子如此开怀大笑,笑得那么纯正,暗一只期盼着许少爷能同主子一直一直这么在一起。
直到,世界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