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族长那张保养得宜的半边方形脸被踩得贴着木地板,他冰冷着声音,“欲成大事,小小的代价总是要付出的!”
霍辞殇抡起拐杖,重重地打了下去,“你管人命叫做小小的代价?”
“啊啊啊”,中年族长被打了一下又一下,几乎要被打扁了,他痛得扛不住,冰冷的声音里多了哀求,“放过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那些人就是变态,想要跟他们合作,只能满足他们那些变态的需求,我自己是绝对洁身自好,没有碰过一个不该碰的族人!”
“许诺言,你说的那个许滇如,我虽然不记得她的名字,但是我可以帮你去找她。”
“那群变态有时候玩过以后,还是会留活口的,运气好也许还能找到她!!”
霍辞殇周身戾气,脚下更加用力地踩。
温栀平日里波澜不惊的一双杏眸,这时也燃起了火,“畜牲!”
许诺言痛苦地闭上眼,“你以为我没有找过?!我找到她的时候。。。。。。。”
后面的话,他哽咽着根本没办法说下去。
被他搀扶着的大祭司,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造孽啊!老身不知这孽畜居然还造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孽!!”
许诺言看向温栀,哽咽着,“殿下,毁掉这个畜牲鹭兰印记的时候,能不能由我来行刑?”
温栀斩钉截铁地回答他,“可以。”
中年族长闻言,大喊出声,“不要!!你们不要毁掉我的五翼,殿下!我请求戴罪立功!!温栀殿下!!!”
这还是这位嚣张傲慢的族长第一次称呼温栀为殿下,带着浓浓的求生欲。
霍辞殇听到温栀两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仿佛都觉得侮辱了这个名字,脚下踩得更加用力,低沉的声音冰冷如霜,“闭嘴!不许喊我家栀栀的名字。”
中年族长吃痛,心里很是不服气,“我冷族的祠堂,为什么一个非冷族人可以出现在这里?”
大祭司吼他,“他已经跟我族殿下成婚,为何不能来祠堂?!”
族长只得岔开话题,“殿下,我固然可恶,但真正下手迫害我冷族天才的是那群位高权重的变态们,他们藏得过于隐秘,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实际上一个玩得比一个变态,如果我不说,怕是殿下永远都不会查到他们。”
“所以殿下,能不能让我戴罪立功?”
温栀没有回答。
族长怕她拒绝,只得动之以情,迂回求饶。
“殿下,我冷族虽然没有感情如同草木一般,但族人间却有着微妙的牵绊。被害的都是同族,我又岂会没有一丝难过?请殿下准许我戴罪立功,协助殿下将那群人一网打尽!届时,大仇得报,就算殿下再毁我鹭兰印记,我也无怨无悔!!”
温栀冷笑,“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若是难过,又为何送族人去死?”
“殿下!我是有苦衷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冷族能够立足,让族人过上衣食无忧的高层次顶配生活!我甚至不惜违背内心的意愿。。。。。。。”
霍辞殇手下又是一拐杖下去。
族长只得换一个说法,“殿下!是我以前财迷心窍做错了!!我改我一定改!求殿下给我机会,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