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担心,延延,渺渺只是有一点难受。
咬着唇,渺渺一声不吭,竟然强忍下来化形的痛苦,似乎忍耐是她经常做的事。
严延这个看着的人,比当事人还要难受,眼睛眨也不敢眨,紧紧的盯着小猫崽,生怕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己没看到。
“没,没事的。”
小猫崽伸出爪爪拍了拍严延的手臂,还在试图安慰他。
严延这么个大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不知不觉落了下来,她怎么能在如此痛苦的时候,还想着他的情绪。
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落泪的严延,看着小猫崽湿漉漉又惨兮兮的样子,心中痛苦不堪。
严延对兽神从没什么尊敬,这一刻,他在心中对兽神祈求着,让他的崽崽不要这么痛苦了,即便让他短寿十年都可以。
仿佛身体的每个骨骼都在打碎,重新组合似的,渺渺感觉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
渺渺似乎疼出了幻觉,小声的呼唤着,“系统叔叔,叔叔。”她只是有一点想你。
即便疼痛,渺渺也不怪任何人,幼崽也会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这份痛苦持续了多久,严延就跪在石床边多久,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直到这场化形终于结束,严延看着小猫崽缓缓化成了一个白嫩嫩的小孩子。
严延愣愣的看着,伸出手指颤抖的试了试渺渺的鼻息,有气。
这下严延彻底腿一软,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了,直接坐在了地上。
白嫩如莲藕一般的小手露在外面,严延伸手将她塞回了被子里,也不敢多看。
缓了一阵儿,严延有了些力气,这才站起来,将洞穴门口封住,这才向着兔婶家飞奔而去。
兔婶正在家中,就见严延突然冲了进来,不给兔婶一点反应的机会,“抱歉了。”
说着,严延一把背起兔婶就往自己家去。
“怎么……”兔婶的后半句话消散在风中。
等到了严延的洞穴时,兔婶整只兔都很凌乱,让她把话说完哎。
严延一边道歉一边拉着兔婶向前走,“兔婶,你快来看看,渺渺有没有事,顺便帮忙给她穿个衣服。”
“什么。”兔婶看着石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小孩子,不由得搓了搓手。
好漂亮的崽啊,早说啊,要是说让她看这个,她可就不生气了。
刚想伸手去捏一捏脸,就看着一道死亡视线注视着自己的后背。兔婶悻悻的收回了手,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
严延不得不退了出去,把地方让给兔婶。
在兔婶给渺渺换衣服的时候,忍不住眼冒星星,这么可爱的崽崽,她好想要啊,圆嘟嘟的,又漂亮。
“哎呀,小可爱。”兔婶半点都没想起,去通知一声严延进来,撑着下巴,就那么盯着渺渺看,似乎怎么也看不腻。
怪不得他们家的兔崽子都喜欢渺渺,要是她,她也喜欢。
还是严延在外面待了许久,试探着进来看一眼,就看见兔婶一脸痴汉的望着自己的崽。
“兔婶,我觉得,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能忘记的,都是不重要的。”说着,兔婶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严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