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寝房的路上,唐鲤不住地捂着胸口“嘶哈嘶哈”,惹得一众妖侍频频侧目。
君后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之前外出的时候受了内伤?
这怎么得了。
几名妖侍立马将唐鲤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地开口。
“君后,您没事吧?”
“君后,您哪里不舒服?”
“君后,奴帮您叫妖医吧?”
“君后……”
唐鲤只觉得耳边有无数只鸭子嘎嘎乱叫,吵的他脑仁儿疼。
“闭嘴!”
他忍不住大吼一声,冷着脸道:“都无事可做了吗?”
妖侍们还是第一次见他火,顿时不敢再言语,一个个低垂着脑袋。
唐鲤挥了挥手,语气缓和了些:“都散了吧,别跟着我。”
等他离开,几名妖侍立马凑在一起小声嘀咕。
“君后这是怎么了?好凶啊!”
“依我看,君后肯定是欲求不满,你们没见他脸色绯红,一看就是憋的。”
“嗯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这些话要是被唐鲤听到,肯定要捶爆他们的狗头,可惜他现在正难受着,哪有功夫在意这些。
好不容易挨到寝殿,唐鲤赶紧把鱼仔叫了出来。
【乖仔,快给爸爸想想办法,圣君要是一直这个样子,我怎么受得了?】
他真的快要疯掉了。
说话间,胸口又是一痛。
“嘶!”
他喵的,妖王睡觉也爱磨牙吗?
唐鲤倏地躬起上半身,捂着胸口,表情一阵扭曲。
鱼仔还没来得及开口,耳白刚好过来找他问鹿纯的事,见他这副样子,顿时一脸担忧。
“君后,您怎么了?”
唐鲤垂着头,朝他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先出去。”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耳白本来还想再问,但见他脸颊、脖颈潮红一片,露出来的半边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