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帝正等着呢,“容爱卿,有什么事儿啊?”
“启奏皇上,臣要参户部尚书宁振业。”容秋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赵垣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没了生气。
“哦?容爱卿细细说来。”
“是,前日将军府大小姐姚羽鸾受宁家嫡女宁微雪的邀请去蓝月湖游湖,谁知却遭遇了水中刺客,若不是夙王殿下,恐怕姚大小姐已然遭遇了不测。”
容秋河缓了缓接着道,“而当时宁微雪推姚羽鸾下湖,这是在场的所有贵女们都看到的。”
得了,连证人都不用找,这不都是吗。赵垣恨透了这个愚蠢的外甥女,整天就知道盯着夙王。
“夙儿,是这样吗?”皇帝转头问向燕凌夙。
“启禀父皇,正如容大人所言,当时儿臣亲眼见到宁微雪把姚羽鸾往湖里推,是儿臣用软鞭救了姚羽鸾,这在场之人都看到了。”
“还有,儿臣也有一本,要参户部尚书宁振业刺杀儿臣。”燕凌夙干脆把罪名都安在了宁家头上。
“夙儿,可有证据?”
燕凌夙抬头看了自家皇帝爹一眼,“和杀姚羽鸾的是同一批人,还放火想要烧死儿臣。”
“当时宁家的画舫离本王的船很近,他们非但没有搭救,还把画舫驶回了岸边,这不就是要我死吗?”
“儿臣所说的这些,当时在场之人也都是看到的。”
“启奏皇上,微臣女儿也受邀去了蓝月湖,所见之事和夙王所说一致。”吏部尚书段霁天站了出来。
段霁天这一带头,呼啦啦一群朝臣都站了出来,所说内容和段霁天一样。
也不怪朝臣们都站出来,毕竟自家的女儿都被邀请了,若是不站出来,那得罪了夙王,日后可没好果子吃。
就连皇帝都笑了,这简直是自己锤自己呀,连证人都自己准备好了。
再看向自己的三儿子,心中甚是愧疚。皇帝是知道怎么回事的,所以才更疼惜自己的这个儿子。
“臣有本启奏。”右相周道站了出来。
“周爱卿所为何事?”
“启禀皇上,臣要参宁振业教女无方,联合兵部侍郎赵垣买通贼人绑架臣的孙女周沐瑶。”
“周爱卿可有证据?”
周道把奏本双手举过头顶,大太监喜公公接过递到了皇帝的手中。
“这乌鹊帮的小东就是被赵垣买通的贼人,若不是姚家大小姐救了瑶儿,那后果……”
这周道竟当朝抹起了眼泪,“求皇上为老臣做主。”
“赵垣,你可有话要说?”
“咣当”一声,赵垣吓得跪了下来,“臣知罪。”
皇帝刚要开口,燕凌夙抢先道,“父皇,这刺杀儿臣的刺客也是赵垣联系的江湖杀手,所以谋害儿臣有他一份儿。”
赵垣一听可跪不住了,这谋害大臣女儿他可以受着,可谋害王爷,那他可就活不了了。
“皇上,刺杀王爷,罪臣是万万不敢呀,求皇上明察。”赵垣不住地磕头,可终究是于事无补。
“堵住他的嘴拖出去,吵得朕头疼。”皇帝一挥手,上来两个殿前侍卫把赵垣拖出去了。
朝臣们安静了,都等着皇帝的裁决。
“户部尚书宁振业、兵部侍郎赵垣买凶杀人、谋害皇子……”
嗯?怎么旨意下了一半儿停了,朝臣又不敢抬头看,只能低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