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晚饭吃了吗?”
“吃了。”
“那我先下楼。”
等门关上后,苏沐月开始翻找箱子。
她之前明明把信放在箱子里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苏沐月并不知道此刻窗外正吊着一个男人。
叫苦不迭的秦然双手扒在窗沿。
要不是身体素质大幅增强过,他早就掉下去了。
其实二楼的高度并不高,可要命的下面是一个水池。
如果松手,便会“噗通”一声掉进水里。
到时苏沐月肯定会现。
秦然仰天长叹。
救命啊!
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简直就跟害怕偷情被抓住的“野男人”一样。
更可怕的是找他的人不是女人的丈夫,而是女儿。
最可怕的是他还认识对方,之前有过一段纠缠,前两天还抱在一起。
准确的说,是他被抱,当时他举起手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苏沐月到底什么时候离开房间。
秦然脊背用力,双手一拉,探出头看向屋内。
烦躁的苏沐月脱掉了羽绒服外套,还在翻找。
秦然很想问一句,“同学,要不要帮忙。”
不过他绝不能以这种方式跟苏沐月见面。
不然还怎么娶苏清墨啊。
“找到了!”
就在秦然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听见了苏沐月兴奋的声音。
秦然抬头望去,错愕地现苏沐月手中拿着一封信。
好家伙,这年头谁还写信啊。
该不会是情书吧。
情书?
秦然定睛一看,好像真是情书,而且有那么一点点眼熟。
苏沐月又拿起一叠信笺,嘴角微微扬起。
随后把一叠有些泛黄的信笺都塞进了背包里。
秦然的脸色很复杂!
别搞啊!
那些信笺好像特么是他亲手写的。
当初为了显得更有诚意,他特意找了十竹斋的信纸。
很精美,而且上面的屏风画很好看,还有收藏意义。
因为十竹斋信纸的拱花水印木刻绝技曾一度失传。
秦然认出信笺,又看到苏沐月的笑容,人都要疯了。
他要修补两人的关系,但不是这种关系啊。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