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怎么就这么一个人伺候,其他人呢?”
未有人回答,相拯听见动静,哆哆嗦嗦地撑起身子道:“儿臣……儿臣见过母后。”
他马上就打算下床迎接的动作时机很寸,令得太后不得不先顾这边,赶紧道:
“身子不适便躺下吧,不必见礼了。”
相拯谢过之后,又颤巍巍躺下。
太后勉强往前走了几步,忍着难闻的气味道:
“你这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不成?太医怎么说?”
相拯张了张口,虚弱回道:
“未传太医,约莫是昨夜受了惊,儿臣担心延误回程,便想着睡一觉快些好,只是眼下……唉……”
太后心中不耐。
这白马寺她真是待的够了,要不是担心皇帝在皇城中和外边那些人联系,她哪会主动把人领到这儿来?
只是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动静,连着朝龙山的卓尤都没传信回来。
难道是那些人还没到朝龙山?
她放下这些思绪,看了一眼相拯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皇上的龙体重过一切,那便休息一日,明日出吧。”
相拯闻言,还想再挣扎一下多拖一天,岂料还不等他说话,太后便对匆匆赶来的太医道。
“若是明日,皇上龙体不能恢复康健,留着你们又有何用。”
太医吓得冷汗直流,相执明白这哪是说给太医听的,分明就是拿太医的性命要挟他,暗中告诫他不要耽误时间。
心头泛起无边的怒火,却不能奈何什么,相拯这下子真觉得自己快郁闷死了,只希望这一天的时间,沈趁的谋划能来得及。
太后盯着相拯看了一阵,后者依旧是虚弱的模样,在床上赖着。
他此番不同寻常,令她不得不在意。
虽然相拯的日子确实可谓水深火热,可她的算计更是容不得半点差错,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在相拯这儿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太后甩袖离开。出了屋子后,她冷测测道:“去叫储鸿来。”
不多时,御林军统领储鸿奉命来见,他抖着盔甲走到近前,行过礼后道:
“不知太后娘娘唤臣何事。”
太后一双媚眼在他身上流转一圈,屏退了左右,才勾勾手指道:
“过来离哀家近些。”
储鸿笑了一声,走到近前,挨着太后坐下,凑近道:“臣以为有什么大事,原来是娘娘想臣了~”
太后纵是坐到这个位置,也不过二十九岁,正是风韵绰约的年纪,闻言自然地靠进储鸿怀中道:
“自是有正经事的,皇上屋里的内官只有一个小太监伺候了,更兼早上忽然卧病在床。哀家刚去看过,怕是有蹊跷,你去查探查探。”
储鸿闻着她脖颈间的香气,和太后偷情的快感可不比其他,刺激和隐晦时刻戳着他绷紧的神经,身体的接触更是将这种快乐推到极致。
故而他才不愿意去查什么没头绪的事,只愿相信相拯是真的病了,至于那些内官?
爱去哪去哪,他一个统领,还要帮着皇上找太监?
故而他摸上太后的腰,低声诱惑道:
“那皇上本就是个病恹恹的样子,既然又晚回去一天,我们何不及时享乐?”
太后被他摸得烦躁,到底心里的思虑还是占据着一大部分心思,便推拒道: